裤头里,上下套弄着。
随即,秦景撕下她本来就不厚实的布裙,唾了把口水在手指,干涩紧张的甬道上,另一只手扶着阴茎往里钻。
“给我含好了,吐出来一点,我就插死你!”
——
秦景离开乔半夏房间时,已是后半夜,蜡烛早已燃尽。乔半夏不多的衣裙又少了一条。
幸好她还有一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