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案卷放在了简之桌子上。
窦法官走后,晓雯神秘兮兮的对我说:“嗳你知道吗,楼上窦阳法官的助理林潇潇要辞职了。”
简之抬头八卦的看了眼晓雯。
我专注翻着窦阳留下的案卷,敷衍的应了晓雯一声。
晓雯见我不感兴趣,转头跟简之说着:“窦阳法官怎么也是入了法官员额的了,怎么只有一个助理协助,他的助理既干着助理的活该兼着书记员……唉也难怪她辞职。”她摇摇头,为那个可怜的小助理叹惜。
简之沉默了一下,也犹犹豫豫的八卦道:“我那天去窦法官办公室送材料,正看见他助理林潇潇填律所的什么单子。”
我应一声,“这是要跳槽律所啊,那窦阳得伤心一阵了。”
晓雯瞪圆了双眼,笑起来牵出两个酒窝,“安若姐,你也觉得窦阳对林潇潇——”
我挑眉,“嗳别胡说,人家就不能因为共事久了舍不得同事吗,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怎么总往那上边想。”
晓雯噘嘴轻哼了一声,“安若姐你不知道,我看见窦阳跟踪林潇潇去相亲来着,而且还上去跟人家男方介绍自己是林潇潇的领导,搞的人家男方以为咱们单位连结婚都管呢。”
我和简之同时为这个惊天大瓜抽了口气。
简之笑道:“林潇潇这是挣扎着要跳出狼窝啊。”
晓雯琢磨着他的话不对劲,反驳道:“说什么呢,窦法官论颜值也是咱们市法官界的翘楚了——”转而语气有些酸意,“可惜郎心暗许了。”
简之则关注到了另外一个点,转头叹气道:“林潇潇毕业过了司考,自然前程无忧。”
简之被司考折磨了两年都没过,此时此刻唉声连连,大有要被苦难淹没的势头。
我抬起头,探出胳膊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困难是有的,要不怎么是天下第一考呢,我听我留学日本的老师说,日本法学生平均每人都参加了两叁次司法考试呢。你要有信心,日积月累融会贯通了总能达到分数的。”
他幽幽叹出口气,“我今年是破釜沉舟了。”
我笑着转回身子,继续翻阅着案卷,当我看到代理律师那一页师兄宋憬的身份证复印件时,中午时熟悉而又强烈的情绪又涌上心头。
他回国了?他为什么回国了?什么时候回国的?
我下班回家,一路上脑子里都在盘旋着这叁个问题,盯着手机上宋憬的号码,犹豫着不敢拨过去,这样心不在焉的走着,没注意路对面四五个混混模样的人正向我走近。
我当法官多年,见识过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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