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好不好?”乌舜低声安抚着栗棠,用手轻拍她的后背。
然而栗棠越哭越起劲儿,一边抽泣一边模糊说道:“我要之前的师傅呜呜,他会尊重我,从不强迫我”
乌舜失笑,他从不知道自己在栗棠心中是这样的不过那都是让她放松戒备的虚假伪装罢了。
“小栗棠哭得这样可怜,该怎么办呢”乌舜亲吻着她的泪水,一遍又一遍抚摸着她的长发,腰腹继续缓慢有力地在她身体里厮磨挑逗,阴茎将肉穴撑开成自己的形状,龟头次次顶向花心:“可师傅只有这样才能忘记痛苦,哪怕只有一点点”
获取的六欲已经饱和,再多的情欲对乌舜来说也不过是杯水车薪,但聊胜于无。
做爱究竟要做到什么程度,才会爱上自己呢?
“嗯”
东方玉扶着额头悠悠转醒,肉体拍打的淫乱声响吵得他头痛欲裂。移动头颅时,束缚在颈间的锁链发出了铁器撞击的响动,他用力扯了扯,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只得抬眼看向噪音的来源。
“呜师傅”
心爱之人正被禁锢在乌舜的臂膀间,浑身上下都是暧昧的痕迹,激烈的操干让她几乎来不及吞咽,嘴角甚至挂着晶莹剔透的涎水。
“栗棠!”
瞳孔紧缩,东方玉挣动锁链的声音终于吸引了二人注意。乌舜回眸一笑,冲他眨眨眼睛,本就过分漂亮的脸蛋覆着情欲的薄红,淬着毒的美艳。
“哎呀,你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