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筹谋,可事实竟真的如此。如今大梁的旧事在大楚上演,不知他心中作何感受?
梁承琰察觉到她的目光,正欲抬笔的手停了一下,微微皱了皱眉:“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在想假使当初你登上皇位,现在的一切兴许会不一样,”夏思若淡淡道,“或许——”
梁承琰闻言,提笔微微一顿。担心沉余吟见信多想,他许久未能写信回去了。
“身居高位者,必要忍受其带来的孤独与苦寒,思江山社稷,念百姓福祸。若是以前我不会将情爱放在眼里,但能有吟儿是我的万幸,心只能分她一人,”梁承琰提笔,在信纸上写下“吾妻”二字,“所以大梁的江山,只能姓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