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下了车就像变了个人,从学院派变成了市井派,捞着袖子前去找老板点菜。
又大声问林老师,“老林,你要点什么?”
林老师说,“我随便就行。”
他又问苏蕤,“苏蕤呢?”
苏蕤道,“老师,我随便就好。”
刘老师便说,“那就我做主吧。”
在桌子边坐下,林老师就和苏蕤说,“你们刘老师呀,就是个老顽童。”
苏蕤笑着道,“刘老师是真性情。”而且也不老啊。
又问,“林老师,你和刘老师很早就认识吗?”
林老师就说,“嗯,很早了,以前在食堂里吃饭认识的,后来我家里有人得了癌症,就找了他帮忙,他很爽快地帮了,之后就更熟悉了,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我那时候还没有实验室,还在别人手下干呢。”
刘老师点完吃的也过来坐下了,“你们在说什么。”
林老师道,“我真是不明白,这么多年,你就一直喜欢吃这些。”
刘老师道,“吃烧烤才有味道嘛,家里一天到晚清汤寡水,在医院又总吃盒饭。”
说着,刘老师看了苏蕤一眼,“你会开车吗?”
苏蕤道,“不会。”
刘老师就说,“你不会开车怎么能行呢。”
苏蕤就笑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刘老师继续道,“我要了几瓶啤酒,我和老林喝了酒,没人开车了。”
苏蕤道,“我给徐师兄打个电话,让他过来给开车吧。”
徐师兄是实验室一个博士师兄,林老师的门生,很会拍马的那一类,实验做得不好不差,给他这么一个机会,他肯定远在天边,也会赶过来尽力的。
林老师说,“算了,他老婆生了小孩儿,不要叫他了。一会儿把车放这里,明天来开也是一样。”
之后苏蕤并没有吃多少,一直在给两位老师斟酒。
林老师和刘老师有很多话要谈,大多是各种项目,以及学院医院的一些人事,他们也没有避着苏蕤,苏蕤听了,除非项目方面,听得懂一些,那些人事方面的事,大多数人的名字,他是没听说过的,便是一塌糊涂。
林老师又提到,“明年医院这边留人,有学校编制的,恐怕只有一两个,还要考才行,其他都是医院合同制。你那个叫车颜的学生,不是去哈佛了嘛,他回来也要考,考不上就只是合同制。”
医院里有好几种编制,据苏蕤所知,最好的一种当然是学校编制,这种最难,然后就是医院的合同制,还有实验室的合同制,甚至完全编外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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