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有的被领养离开福利院。
刘放、李欣然、和徐元刚、王丰丰这同一批小孩就这么一起“升”到了二楼。不愧是正儿八经学知识的地方,瞧瞧这课桌、板凳、教材书、作业本,啧啧,刘放摸摸这儿,摸摸那儿,连课桌上上届、上上届、上上上上届大朋友留下的“珍贵纪念”版刻字划痕都显得那么亲切可爱。自然,刘放的同桌还是李欣然。
很快,刘放的一腔新鲜热血就被孙老师给浇灭了。
孙老师是一个刻板的中年女人,留着六七十年代大生产进步女性般的短发,戴个黑色发箍,常年不苟言笑的嘴唇好像被深深刻进了“不开心”叁个字,小黑眼珠在黑框眼镜下投射出凌厉的眼神。
讲课也忒没意思,算数、四则运算、识字、认词语,没有傻兮兮的舞蹈节目和唱歌做手工可以浑水摸鱼,做错了还要打手板,呜呜呜,王老师,我好想你,我想回一楼……
倒是李欣然那闷葫芦的性子在孙老师的课上坐的稳稳当当,端端正正地听讲。刘放刚开始还觉得这木凳子坐着挺舒服,现在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她悄悄拉开前桌傻刚的衣领子,把兜里揣的小石子儿扔一个进去,傻刚顿时像被虫咬了似的扭来扭去,手在背上挠来挠去。
“徐元刚,你在做什么?”孙老师冷冽的眼光piu—地射过来
“老师,刘放她整我”徐元刚委委屈屈。
“刘放,打手心还是罚站?”孙老师很人性化地还给了选择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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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放在她刚开始的义务教育阶段就体验到了学生时期的特色项目——罚站。不就是在外面站着吗?这不比在那儿端坐着舒服多了?而且福利院二楼就这么一个班,也没有其他班级来往看到,就算是在普通学校,刘放也毫不脸红心虚,她自然也对教室里同学们时不时投来的目光毫不介意,还能笑嘻嘻地挤眉弄眼。
我去,这刘放脸皮太厚了,我可不能跟她学,女生都不喜欢二皮脸的男生——她,她就不是个女的!徐元刚急忙收回视线,心中默念。
李欣然心里很担心刘放,孙老师刚才批评的话太让人伤心了,刘放看着笑嘻嘻的,也许她心里很难受,她会不会在外面哭啊。
此时,外面的刘放——正倚在墙壁上,以一个老师看不清的角度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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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李欣然一直担心刘放会不开心,一下课就拉着刘放一起上厕所。
“我能有什么事儿啊?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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