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冰锥一样将李元钧钉在雕龙的椅子上。李元钧看见他怀中还抱着一个人,晓得是谁了,挺着身要站起来。
可他已经连续多日服用“醉相思”,身子虚透,额上涔涔冒着冷汗,只能再度窝回椅子当中。
李元钧虚汗直冒,艰难地喘息片刻,又冷笑起来:“原来是你?傅谨之。华英……华英可是你派来的?拿了‘醉相思’来,还有那些书信,可是要害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