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几成力。在她想方设法的退步的时候,齐天佑袖中手腕一翻,突然撤了剑,一把掐上了她的咽喉。
唐欣本能的张嘴呼吸,忽然见他嘴角划过一抹高深莫测的冷笑,有不妙的预感。
就在这时,一道指风,将一颗弹丸般细小的丹药,送入了她的口腔。
齐天佑这才松手。
唐欣猛地摔在了地上,要不是反应快,便是极其不雅的姿势。她此刻根本管不得其他人的目光,单手伸入了喉中,拼命想要把那颗药抠挖出来。
齐天佑给她吃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好货!
早就知道古人有一种控制下属做事的办法,就是制作一种独门的毒药,令人上瘾,几乎每隔半个月就会发作一次……丧心病狂!
齐天佑一袭白袍,衣角的金色纹路尊贵尽显,他背负双手,以睥睨的姿态冷冷俯视着她:“白费力气。”
唐欣也意识到了,这小世子阴人根本不带商量的!
他给她的药丸,入口即化,只要进了她的嘴巴,就根本没有吐出来的道理!
“公子你这是何故?在下对公子的敬仰之情日月可鉴,更没有背叛公子的道理,公子交于在下任务,在下也定不辜负公子的期望……”
“你不坦诚,怪吾手段?”齐天佑眼帘一掀,冰雪般的容颜带了一丝魔魅般的美感,却令人感到无端的寒冷。
唐欣气势弱了几分:“这……我其实是……”
她好像连名字、来路都没告诉这个大魔头……
“二十一,你今后的名字。”齐天佑已经没有耐心听她说完,冷冷打断,“等引出四方街那人,便跟我回府。”
唐欣眯了一下眼睛,很想拒绝。
跟他回世子府,以一个排在最末位的侍卫身份?那她岂不是要在府中受各种气?
可惜,齐天佑从来都是发号施令的人,不容得任何人忤逆他的意思。她没胆子和他讲条件。
接下来的两天,唐欣老老实实带着二十,从早到晚在赌坊用各种各样的手法输银子。想到齐天佑可能就在附近,可能会派人监视,她就没胆子动歪心思。
终于,第三天,按照他的指示,唐欣输完最后一盘,忽然把剩下的一半银票一下子甩在了桌上:“输了三天,真是倒霉!这次要赌,赌个大的!就问你,敢不敢跟我赌这最后一把?”
四周都安静了一下,似乎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
“赌!”庄家笑得十分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