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套剑法的手感才堪堪回来,剑行之间,也变得顺畅无比了,不过,这套剑法毕竟只有两招,他又练了八年,虽然到了现在,每练一次,都会有不同的体悟,但是像这样的体悟不过是对于剑理与剑意上的,对提高这两招剑术的威力却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
而唯一能够在一个月内把自己的剑术提升的方法,便是练习不停的练习,练到你再也练不动为止。
这也是他的师父莫休教他的,而对莫休的话,孔大少爷一向深信不疑。
其实,练剑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尤其是你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时,做多了,总是会心烦意乱的。
孔焯一时兴起,来了练剑的兴致,连着练了二个时辰,二个时辰下来,把一套两招的二分归元剑法竟练了一百余遍,渐渐的,开始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剑势也慢慢的乱了,心中的杂念也产生了。
所谓的杂念,也就是与他现在所使剑术无关的念头,不过他想的也不多,无非是如何改进一下自己烧烤的技巧,以后的一个月里该花多少的时间去练剑,如果对于自己的轻身功夫再精益求精一点,等等,等等,慢慢的,他又想到了自己的那个无良师父以及最后离开之时所舞的太昊玄月剑。
那行云流水般的剑势,近乎于完美的剑意,如羚羊挂角般不着痕迹,浑然天成的剑招,开始慢慢的在他的脑海中成形,一道道行剑的轨迹电光火石般的在脑中划过,手中原本涣散的剑招也慢慢的细密了起来。
体内的紫气开始自行的流转了起来,与原本练剑时刻意的将紫气注入剑不同,这一次,他体内的紫气是随着他的剑势开始自行的流动了起来,慢慢的注入了他现在手中的枯枝之中。
手中舞动的松枝上慢慢的竟然浮现一丝紫意来,但是孔焯此时已经沉浸在了剑势之中,毫无所觉。
又过了一会儿,他的剑势忽然之间慢了下来,手中的松枝似乎在这一刻也变得沉重了起来,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慢动作一般,松枝上的紫意更浓了,竟然隐隐的闪出淡紫色的毫光来,孔焯恍若未觉,一式一式的按照二分归元剑的剑招走了下去。
蓦然间,“叭!”的一声暴响,手中松枝的前半部分再也承受不住来自孔焯体内紫气的压力,爆裂了开来,孔焯的剑势为之一顿,这就是这一顿之间,孔焯的双目精芒骤现,似乎并未受到什么影响,继续将这一招演了下去。
“呼!!!”再一次,将二分归元剑演完之后,孔焯停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慢慢的收势而立,嘴角泛起一丝憨憨的浅笑。
“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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