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池机缘巧合地相处、熟识之后,就再没有分开过这么远、这么长时间。
在国内小城的时候,好歹还能打打电话、发发短信,每晚睡前连个视频,听说到达南极拍摄区之后,除了国家科考站,几乎就再没有手机信号了。要想上网,只能通过卫星连接,而且费用也很贵。
飞往南极的国际航班上,夏熔百无聊赖地翻看着ipod上苏池的照片,有人形态的,也有猫形态的。越看越觉得出发之前拍少了,至少应该来一张猫形态的、从脑瓜尖儿到尾巴尖儿的细致动图,让他想象一下撸猫的手感。
至于人形态的……虽然其实他也有点想要,不过被人看到、应该会被当成变态的吧……
“你渴不渴?”夏熔的思维正在漫无边际地放空,听见前排传来了说话声,“还是要牛奶不加糖,我去帮你叫?”
前排坐的是导演李彦和《等待极光》的音乐监制陶奕,此刻说话的人是李彦,他应该就是在冲着陶奕说话。
夏熔无意间听过剧组化妆师的八卦,说陶奕之前有抑郁症,自杀过一次,吞服安眠药一个上午才被发现,奇迹般地抢救了过来。抢救过来之后,陶奕又不肯安份待在医院或者家里,而是坚持要跟组去南极,据说是为了产生音乐的灵感。
因此她们面对陶奕时,总是小心翼翼地像应对一个病人,不过夏熔自己觉得,陶奕性格亲切又平和,看人的时候眼里始终带着笑意,没有必要区别对待,一直自然而然地和他说话聊天,两人的关系也还不错。
只是在小城的时候,人多眼杂,各种临时工场务也多,倒还看不出来什么。等上了飞机,又是这种漫长无聊的国际航班,李彦和陶奕两人的絮絮低语、包括刚才像李彦那样熟稔的关心,就透出一种非比寻常的亲密来了。
不过夏熔无意去过分窥探别人的感情生活,听了也就听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望着窗外被机翼滑过的大片灰色云朵,伸出手,隔着窗摸了摸——
那一块真像苏池背后的一块毛……那边那块好像苏池的尾巴尖儿……
唉,好想撸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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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南极后,有李彦和他经验丰富的团队在,电影的拍摄很快步入了正轨。
张忻虽然是星二代,顶着“二代”的名头,好像天然就有不学无术、混吃等死的意味在,但张忻的老爹张树斐,可是著名的表演艺术家,从小就对他高标准严要求,张忻既有家庭熏陶的耳濡目染,又有从小练起来的各项基本功,要是认真谈起演技来,几乎不输现今的老戏骨。
夏熔和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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