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宣布他们将即日重归那片莽莽冰原。
再次踏上南极土地的时候,夏熔居然有一种颇为亲切的熟悉感,问剧组其他人也是这样,大约是拍着拍着,拍出了感情,也拍出了归属感。
归属感虽然有了,不分昼夜、日夜颠倒的日子还是得过,因为这回的目的就是拍夜戏,剧组众人也顾不上用哪个时区的作息了,日落而作,日出而息,随着黑夜的时间越来越长,倒也渐渐趋于规律。
随着春分的接近,南极的酷寒、干燥、烈风也越来越显著,在这种极端气候下,人体内的能量大量流失,大部分人的状态都是紧绷又压抑的。除了拍戏,平时说起话来也是能省则省,一收工,许多人都草草洗漱之后就钻进睡袋里,昏昏沉沉睡到第二天开工。
一直到剧组把剧本上的戏份基本拍完,他们也暂时还没等到想要的极光。
对于这场极光,剧本上的描述是“无比绚丽、惊心动魄”,剧组驻守在南极圈边缘,近些天来见过的几次极光,却都不尽如人意——要么出现时间极短,过了几秒钟几分钟就消失无踪;要么看起来仅仅是一团白色的絮状云朵,凝固不动,和普通观众们印象中的极光大相径庭。
好不容易有一次,天边出现了数弯黄绿交杂的弧光,维持的时间也长,看起来比较像“极光”的感觉了,李彦却坚持这样的极光既称不上绚丽,也不能让人感到惊心动魄。他坚持不用后期特效,要实景拍摄,但像剧本中设想的、那种足以震撼心灵的壮丽极光,据说是几年、甚至几十年才能一见。
于是他们只能等下去。好似在等待一场奇迹。
剧组和电影中的冉逸颜骏他们一样,约定等到春分,等寒季来临,他们就离开,只是如果没有在离开前拍到合适的极光,他们就要明年再来。
因此今年的农历新年,整个剧组是在南极过的。李彦是外籍华人,对于农历新年的情怀很淡薄,他的团队也跟他差不多,当初圣诞节的时候倒是好好庆祝了一番,到了华国传统的农历新年,反而只有夏熔等少数几个人还惦记着了。
看着时间快接近国内的零点,夏熔和张忻一人各拿一部卫星电话,走出营地、到开阔一点的地方去给家里人打电话。张忻在那边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夏熔这边的父母却正在法国度假,闻言嘻嘻哈哈慰问了苦逼的儿子一通,轻松愉快地挂了电话。
好吧,自家父母也是不爱过春节的,夏熔回头瞥了一眼正聊得火热的张忻,开始拨号给苏池。
嘟——嘟——
听着电话里的盲音,夏熔才想到,他最近与世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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