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忽然神情忧虑的说了一句。
“您放心吧,既然大舅母这样说就不会错的。您不要妄自菲薄,咱们家如今也不比从前了。老王妃是经历老的人了,她必然是看柏哥前途好,才会提给自己的孙女的。我爹虽然是白衣,可是先祖也不是没做过官,您紧张什么?”田娘按了按额头,心里叹息。
她们要的这些到时候再具体商谈就是。“娘啊,聘礼多,也是咱们家的门面,最后也都随着嫁妆回来,总归您只赚不赔的。”
“你回来我就放心了,你知道娘一向不擅长这个。”张氏拉着田娘的手,长出一口气说道。
“娘,您放心,都交给我就是。您就等着娶新媳妇进门,隔年您就可以抱孙子了,呵呵。”田娘笑着拍了怕自己娘的手。
“瞧我闺女,越来越会说话了。娘听你的,以后就哄我那乖樱桃和红广孙子,其他的就坐享其成喽。”张氏一脸欢欣的笑容。
靠着母亲的肩膀,田娘心里涨的满满的。酸酸的,甜甜的,这一路走来,好几年过去了。梦魇一样的前世已经不存在,这一生,她娘在,弟弟在,真好。
娘两个说着说着,张氏不知怎的就提起了宋子秀,“来看过我好几次呢,唉,那也是个看着光鲜体面,实则就是的比黄连还苦的人儿。”
“娘,他们家大,人多,烦恼多是不可避免的。您如果心疼他,他再来您给他好好的做些吃就是。”田娘叹口气说道。
子秀的事情,她知道些,都是昌柏和她说的。自从中了进士,留在了翰林院,如今宋家的人都很佩服她,他甚至成了家中孩子学习的典范了。
他娘的嫁妆,在他满十八岁那年就拿到手了,只是夫妻两人还是分居两地。她坏心的猜测,那两个人还没圆房。
田娘不知道,她这偶然的调皮坏心,却是中了红心,那宋子秀和娶了两三年的媳妇,不止没圆房,确切的说,他连她长的什么样都不太记得了。
“他这些年一直帮着咱们,你娘不是那没良心的人,这些娘怎么能忘记。前个你舅母来,我听说他要申请去外地做县令了。”张氏笑着叹息着。
田娘默然,那个狐狸眼,世人眼里,整天恨不得把金库穿着的男子,他心里的苦和恨,是不能诉诸于众的。希望他在未来的日子,路越来越通,心情也随着越来越好。
张氏给身边的碳盆里压了些银丝碳,“要不要再加个火盆,听说你住的那个地方,从没下过雪是吗?”
“不用加了,这些就够热的了。那边是四季如春,这个时节,也不过两件单衣叠加就能过冬了。”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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