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反反复复,怎么都不见好,城楼上风又大,皇上担心她若是受了寒,会加重病情,便是连让她出门都不让,更别提登城楼了。
而宁淮大将军他还待在千阳镇,怕是到了年关,也赶不回来。
宁家一家的气息,都是阴沉到不行。
靖国公府这边的情况则是完全不同的。
一家人聚在一起,一个都没少。
这年关庆贺之事,本来是应该由沉鱼来操办的,只是她肚子已经很大了,不好行动,于是老夫人便揽下了这家中大小的事情。
裴骥卸任之后,也是多的时间,闲着没什么大事,便是帮着老夫人整理家中琐事,只是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整理这些事是一点儿都不在行,难免便会出错。
刚开始老夫人还当他不是故意的,没说什么,只是后来有几次错的实在离谱,最后还是得让她来整理收拾,便是好声好气的同他说,家中这些事,有她处理就够了。
裴骥大概是自己也意识到了一些。
他拿剑执刀,在战场上调兵遣将,无论哪一桩都是游刃有余,可是在这样的小事上却一再挫败,好像是完全没有让他可以下手的地方。
裴箫那个不要命的还就这些事嘲笑过裴骥几次。
裴箫他向来都是不要命的,这点毋庸置疑,特别是近些日子以来,在他大哥的鞭策下,武艺突飞猛进,整个人就更加有些飘飘然了,有时候甚至是带着裴婳一起出去闹事。
裴骥和老夫人了解不到这些事,也不会管他,而裴笙忙着照顾自家夫人和孩子,更加不会有时间去理会他了。
这便导致了他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
“夫人,最近那姑娘都来了好几次了,一直说是二少爷恃强凌弱,她非得要来寻个公道。”玉兰匆匆从外头进来,看见沉鱼,便是着急的出声禀报了。
沉鱼连忙朝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裴笙还在里头,这要是让他听见了,怕又是得整死裴箫不可。
那小子也是,好不容易从他大哥手里得了那么一点儿的宽松,就又上杆子上头的乱跳了,要不是她了解他,晓得他做不出什么大逆不道的坏事来,真以为他在外边欺负强占人家黄花大闺女了。
“你去把人安抚好。”沉鱼放低了声音,然后朝着玉兰摆了摆手,示意让她去解决。
给些银钱就够了。
上几次也是这样,那姑娘非要来闹,看着连十五岁都不到,却是心思深沉的很,一次次的上门来闹,不过就是为了些银钱。
不过在沉鱼的深度询问之下,裴箫也承认他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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