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看到前面的凉亭没有,到了那里你就可以休息一会儿了。谭某人站着说话不腰疼,直点着目力所及处那一个小黑点道。
张生顿时一振,看了许久,脸早就垮下来了:你管这叫前面?
谭昭点了点头:没错,因为你走得太慢,导致我们仨今晚要露宿野外,什么包伙食,没包圆方圆十里的孤魂野鬼就不错了。
他为什么要出来!
张生像一只死狗一样趴在了凉亭的柱子上,两只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歇了好一会儿,许是有了力气,终于不甘寂寞地开口: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这凉亭怎修得这般风雅?
你觉得呢?谭昭逗他。
张生看了一眼闭目打坐的燕赤霞,心里有点怵,说实话他前些日子看了不少话本子,怪渗人的:你可别吓我!你是吓不倒我的!
反常即为妖,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教?
谭昭故意压低了声音,唬得张生一愣一愣的,也是天时地利,远处忽然传来了一个男子焦急的呼喊声:三位公子,三位公子,可否行个方便?
张生当即吓得抱头鼠窜,那身姿叫一个灵活:鬼呀!道长快,快快快啊!
这可不是他的错,谭昭将贴在后面的张生撕下来,指着远处的人说道,看清楚,有影子,是人。
张生一下子瘫软,一副万幸的模样。
三位公子,天色将黑,不知可否搭个伙啊?这旅人也走近了,谭昭见他一副书生打扮,背着个书箱,没带书童,走得满头大汗的,脚步虚浮,显然是个文弱书生。
公子可是去往金华城参加秋闱的秀才老爷?谭昭也是合理猜测,这回学政大人在金华城,再过不久就是乡试,如这般来的,其实已经算晚了。
这书生便自我介绍道:小生宁采臣,确是往金华赶考的书生。
这书生有点傻直傻直的,一个人赶路还敢跟他们攀谈,就不怕他们见财起意吗?
小生张懋,幸会。张生努力抢救了一下自己的颜面。
宁采臣一听,脸上甚是惊喜:莫不是我们同路?
同路是同路,只可惜他不是块读书的料,到现在他也就勉勉强强考了个童生,还是吊车尾,至于秀才,秀才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原来你叫张懋啊,哪个懋?谭昭也是突然才发现,他竟然一直都不知道张生的名字。
这就是张生的一大痛处了,他克制不住脸上的扭曲:写法最繁复那个懋。
懋,勉也,张兄好名字啊。宁采臣赞叹道。
作为一只学渣,张生本能地不想同宁采臣多说话,刚好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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