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可有良方解了这个困局?
这有何难,你这种法子都是治标不治本,那悍妇既然如此无法无天,必是因为心无忌惮,是人总归有弱点,你拿准了她的弱点,保管她从此以后都听话。张生显是个混不吝的,他以前混迹市井时,什么样的奇闻异事没听过,在他看来,不过一个女人罢了,能狂到哪里去。
你们随我来。
马介甫随手一挥,竟是变换了天地,张生吓得攥紧司道长的衣袖,再睁开眼时,只见得烟雾消散,一座门庭展现在了眼前。
谭昭抬头一看,只见杨府二字,这好方便啊,下次能不能换个妖怪当当啊,说不定一个世界就赚足百年了。
系统:你想得美:)。
行的吧,谭昭带着张生往前踏了一步,烟雾瞬间消散,马介甫的声音很快传来:这就是那杨生家,我去瞧瞧喜儿,二位是神魂出窍,不必忌讳凡人。
张生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是飘在空中的,顿时惊喜万分,又蹦又跳的,乐得没边了:这就是飞翔的感觉?
不,这是做鬼的感觉。
你别吓我?
谭昭咧嘴一笑:我何时吓过你?
张生立刻就不乐了,扯着人往杨府里去,这杨家家境还算不错,不过一路进去,奴仆皆是男性,走到偏院,隐隐还能听到老人和小孩的哭声。
两人飘过去,就见一衣衫褴褛的老者拥着个皮包骨的孩子哭得压抑,旁边是马介甫歉疚的身影。
喜儿又瘦了,不行,我要把他带走!
不过此时是夜游术,碰不得实体,故而马介甫恨恨地骂了一声,又冲去正院,谭昭拉着张生过去,一进去,就见一中年女子正拿着戒尺抽打一身着中衣的男子,这男子跪在瓦砾上,扑通一下就讲瓦砾跪碎了。
这中年女子又是一顿毒打。
谭昭:斯德哥尔摩晚期患者?
嘶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杨生简直枉为男儿身!
张生指着杨生骂道,谭昭围着转了一圈,这分明愿打愿挨的,你还能劝分不成?!
法术到时间了,请道长与这位公子随我来!
马介甫幽幽的声音传来,只听得他轻叱一声,两人如梦似幻,再一睁眼,还是那个摊子,还是那棵树,连桌上的鸡汤还冒着热气。
好神奇啊!
道长,如何?
谭昭指节轻轻瞧着桌子,很快便道:你是想要那悍妻得到报应呢,还是只想救那小儿出火坑?
马介甫表示小孩才做选择题,他两个都要。
若是后者,你将这孩子带出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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