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富弼的这决定,有人不同意。认为对恶势力的退让,也是对光明和公理的犯罪!但退让也是种勇气,富弼看清了赵曙和韩琦的真面目。离开,是对他本人、也是对当时朝局的最好选择!
从去年冬天开始,富弼就以足疾抱病在家。并连上0余道奏章来辞官。宋英宗虽不许,但枢密院也不能没人主持大局。于是5月5日,宰相韩琦、曾公亮人暂兼枢密院公事。
对于讨论濮安懿王赵允让的身份之事,翰林学士王珪等都不敢做这出头鸟。唯有天章阁待制、历史大师司马光,谈古论今上了一奏章。以大师的历史功底,这篇奏章应无可挑剔了?哪能呦!否则这‘英宗朝第一大事’未免也太简单了?当王珪在6月1日将司马光和他本人的意见,即赵允让追封高官、大国。三位夫人并封为太夫人。上报中书省后,马上便被驳回!宰相们挑出了毛病:官职只是官职,我们现在真正要议论的是濮王赵允让与现任皇帝赵曙之间的关系,这才是最重要的!
从血缘关系上说,赵曙毫无疑问是赵允让的亲生儿子。可如在官方文件上承认了这一点,就会造成赵允让和先帝赵祯的并列、成了皇考(先帝)?宋朝平空多出了一皇帝?
这事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可每一个人又都遮遮掩掩,不管赞成还是反对,都口是心非。因这件事的后果比天还大!这时就要说明一点,身为千年后的现代人,我们对“名份”“名节”这种词汇己相当地不感冒了,只有国家主权、领土完整这类实际问题才能让我们敏感。对此我们要辩证地来审视,因什么都是相对的。对我们来说,宋朝的“濮议之争”很幼稚?但我们不能嘲笑宋朝人当时的激动,而应承认他们对是非对错的认知与坚持,这是一长久存在、力图振作的民族所必不可少的素质,是应赞扬的…
王珪马上选择简单接招。要名份?那么就给出名份。他根据辈份,赵允让是仁宗赵祯的堂兄,那么就让赵曙叫他“皇伯”这样准确又贴切,咬定了两点:1英宗是仁宗之子,赵允让只能是“伯父”。赵允让不是皇考只是皇伯,宋英宗赵曙是大宋第5位皇帝、不是第6位!
韩琦一见就怒了!他指示欧阳修出面,把内定的最高指示露一点口风,好让下边做事的人有个方向!
欧阳修根据《礼记》说了一段话——出继之子,对所继所生都称父母(皇考)以前汉朝就有过例子,如汉宣帝刘询。现在王珪提出的“皇伯说”根本毫无根据,依“礼”驳回,重新讨论!
中书省第一次露出了真实意图,这不许、那不许,明摆着只有皇考、皇帝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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