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穿鞋,身上也只穿了酒店的睡袍,无力的靠在门框上看着他,“怎么回事?”
其实只是无意识的问了出来,她从床上下来的时候看到了传单上很明显的初夜落红,下床的时候一走路全身上下也到处难受。
她不知道的是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
昨晚她怎么来这个房间的,之前都发生了什么几乎都想不起来,明明只是一个人吃了一顿晚饭而已。
拿过手机,她一个人低头看了好一会儿手机里的各种新闻。
不知道是新闻标题写得太夸张,还是她站了会儿的缘故,双腿直发软。
好久,她反而平静了下来,抬头看着聿峥,“你也这么认为的吧?跟新闻里写的一样?”
“觉得我厚颜无耻,手段下作,倒追纠缠了那么几年不成,竟然直接下药强睡了你?”她说话的时候都自嘲的笑着。
要说不是,连她自己都不信啊。
说着,她努力撑着返回去换衣服想离开,但是聿峥挡在了她面前,“去哪?”
晚晚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抬头看着他,仔仔细细的看,想从他眼里看出对她的讽刺或者鄙夷。
之后才笑了笑,“还能去哪?你有多讨厌我,我自己清楚,已经缠了你一晚上,难道一会儿看着你恶心到吐么?”
聿峥低眉看着她,抽走了她紧紧握着的手机,顺势弯下腰就将她抱了起来,迈着步子,把她放回床上。
“还难受么?”他是看着她的,看着她的眼睛,声音不似之前那么的冷漠,眸子里铺着陌生的温柔。
晚晚不说话。
“这个时候订早餐怕侍应被记者掉包进来,我让人送你公寓去,你回去直接吃早餐?”他把一切外界因素都想得很周到了。
但就是不提他们之间的昨晚。
越是这样,晚晚越是看着他,“如果你有条件就说,给我一巴掌,或者多难听的词语都可以,你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我并不需要你负责。”
聿峥拉了一旁的椅子跟她在床边面对面的坐着,很认真的低眉,“但你必须对我负责。”
这样的话让她一下子蹙起眉,抬头看着他。
“但不是现在。”他继续道,抬手看了看腕表,视线再次回到她疲惫的脸上,“最近很多事,你可能都不清楚,我也不打算让你知道太多,你最近就跟你哥去爱丁堡待着吧!”
稷哥哥身体复查,又回了爱丁堡,还必须住院一段时间,这些他都知道?
哦也对,他是北云馥的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是晚晚弱弱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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