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皮的毒性便会逐渐侵蚀原材的药性,是以太医院向来是在采买当日便着人修剪的。剪下的根皮即刻焚烧。” 李太医是皇上身边的人,无党无偏,令人信服。“娘娘可以调内务府的采买记录,雷公藤的确是在秋节那日采买入宫的。”
“愉昭媛,你给本宫个解释吧!” 皇后娘娘听明白了李太医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一个月内,只有秋节那天的新鲜雷公藤才有根皮未修剪。
“臣妾那晚的确是派人去过太医院取药,却…却未曾拿过雷公藤啊!” 她那晚派人取药,是因为听说沈明娇在豫泰伯府打杀了于氏,惊惧之下犯了心悸的毛病,才派人去太医院的。“或许…或许是从宫外带进来的也说不定啊!况且,臣妾这些日子从未来过永和宫,如何将雷公藤送进来。”
“愉昭媛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今日的一桩事来。” 沈明娇看着迎书,缓缓道:“早时我表姐进宫时,给臣妾带了些枇杷。臣妾想着愉昭媛的祖籍是南林府,便差这丫头给愉昭媛送去些…”
“那这么说来,愉昭媛教唆这婢女将雷公藤带进永和宫,再给皇上用也说不定!” 德妃适时开口,三言两语便将罪名坐实了。
“臣妾没有!臣妾冤枉的!”
“豫泰伯夫人的事儿…愉昭媛怕是恨毒了懿妃娘娘吧!” 许婕妤开口落井下石道。于氏是怎么死的,大家心里门儿清,朝上不过是配合着皇上粉饰太平罢了。
“愉昭媛不冤枉。” 沈明娇意有所指,从观棋手里接过两张身契,交给皇后。早在入宫那日,迎书与傍琴到她身边侍候开始,她便着人查过了这二人宫里宫外的底细。迎书家人父母挂靠在于府名下的田庄里,藏得深,但也不是挖不出来。
事到如今,愉昭媛哪还有什么不明白。就算这全盘九成九都是假的,只有最关键的一点是真的——迎书是她的人。甭管这局面漏洞再多,也足以将她置于死地了。
“迎书是臣妾的人不错,但皇上中毒之事,确非臣妾所为。” 愉昭媛颓然坐在地上,倒是平静下来。输给沈明娇不算冤,她够狠,为了咬死敌人,不惜以自己为饵。可今夜环环相扣,步步成局,如此顺利…
愉昭媛勃然变色,抬头与皇后对视片刻。了然道:“如此…臣妾认罪,愿赌服输!”
“愉昭媛,先禁足于祥庆宫,听候皇上发落吧!” 皇后一锤定音,看向沈明娇,“懿妃…”
“永和宫兵荒马乱的,臣妾唯恐皇上不得静养,皇后娘娘将皇上接去正阳宫照料吧!”
“宋诚,你差使些手脚稳当的人,将皇上抬去正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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