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要借题发挥的。” 沈明娇心知肚明,昨日尉迟暄是被敖登和她气昏了头。可事情到了这个份上,皇室没有旁的公主,北燕又送了货真价实的金枝玉叶过来,大周总不能随便塞个宗室女过去。今日,尉迟暄消了气,不会想不通许嫁慈徽是在替沈家和北燕王室加强联系,却还是下了圣旨,只是没有旁的法子。
散去心头愁绪,她端详着慈徽,像总是看不够似的,含泪带笑道:“我的慈儿要嫁人啦,真好,”
“四表姐…” 慈徽泪盈于睫,扑到她怀里,哽咽道:“我舍不得留你一人在宫里。”
“咱们沈家的女儿,不能都埋在京城这块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沈明娇拿起手帕,仔仔细细替她擦泪。欣慰道:“北燕天高云阔,你与敖登情投意合,以后都是好日子。”
慈徽闻言止住眼泪,起身将她拉到内室书房的角落。“那日我与四表姐没说完的话…”
“我还要问你呢…裕王与荣贵太妃,似乎并不融洽。” 沈明娇想起那晚,裕王对荣贵太妃的态度,逃避且疏远。“而且…裕王似乎,并不如传言那般…荒唐。”
“裕王…是我的嫡亲兄长。” 慈徽聚精会神,声音轻得如同一阵微风,几不可闻道: “他是…母妃的长子。”
沈明娇手里的红玉珠串应声落地,摔得粉碎。两腿微曲,倚靠着身后的书柜。似乎是被吓坏了,面上滑过清泪而不觉。握着慈徽的手臂,严肃道:“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主子!怎么了?” 入画听到玉珠碎落的声音,隔门问道。
“咳…没事,是我不小心碰落了东西。” 沈明娇兀自镇静道。
“四表姐…” 慈徽欲将她扶坐在茶椅上,却被她拂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明娇环顾四周,找了一处三面靠墙的地方,又将屏风落在二人跟前,确保万无一失,才悄声颤抖着问道:“姑母的两个儿子,一位不足周岁便夭折,一位胎死腹中,裕王…他怎会…这事三叔可知道?”
“不知道…除了母妃和我,再没有旁人知道。” 慈徽小心翼翼留神着门外的动静,谨慎道:“母妃当年怀第一个孩子时,便通过观棋的师傅,清云先生,知道了腹中所怀为男胎。只好买通了太医瞒过先帝,只说腹中所怀胎象似女。”
“姑母…是将裕王与荣贵太妃的孩子调包了,是吗?” 依姑母的性子,这事虽然惊险,但比起惶惶不可终日等死,定然会想个法子保住自己的孩子。
“是,母妃知道皇室不会让留着沈家血脉的皇子活下来,便…在荣贵妃生产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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