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向了予明娇。
予明娇身为予南华的女儿,这多年来也一直未曾在意过父亲手里的那些事情,她只知父亲常用人奴的血来祭阵,却不知那被阵法束缚的秘宝,究竟是什么。
此刻她站在赵景颜的身旁,已有些不知所措。
“若未认主,烈云城想要镇住娑罗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直在一旁未曾说过一句话的梵天谷主叶司苍终于也忍不住开口道,“怕是动用了什么特殊的阵法罢?”
“秘密,都在这地宫里,烈云城每年都会买进一些脱了普通户籍的奴隶,”谢灵殊回身望着那昏暗幽深的地宫入口,“各位若是不信,便下去看一看那里头的尸山血海。”
“你的意思是,是血祭?”也许这事情的确是有些出人意料,叶司苍便皱起眉头。
人群里又是好一阵议论,或许是谁都没有想到,这烈云城身为仙门,竟用血祭这样极端骇人的法子来镇压娑罗星。
得了程砚亭指令的正清弟子已入地宫查探,回来时便是眉头紧皱,当着众人的面,便对程砚亭拱手行礼,如实答道:“确实如此。”
“既是如此,那么烈云城私藏上古神物,还为此动用血祭这样的末流邪术,残害无辜之人的性命……”秦昭烈说着便哼笑了一声,“这,罪责可不轻。”
予明娇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过,事情竟会发展到现下这般不可收拾的局面,她一时慌了神,也不知自己究竟该如何是好,直到赵景颜握住她的手,她低眼看向他时,那颗心也算是稍稍安定了一点。
可辛婵,
予明娇再一次看向那个额间多了一抹英蓝双色的神秘印记的少女,一时间她的心头有怨愤,亦有不甘。
她不明白,那分明是她烈云城中镇守千年的秘宝,可如今到了这些人的口中,却又成了不属于烈云城的东西。
“秦昭烈,你也不过只是仗着你先祖留下的那些壁画和羊皮卷故作高深,三言两语就将烈云秘宝说成是上古神物……我们凭什么信你?”葛秋嵩适时冷笑一声,他本就看不惯天照阁,如今更是不屑他所说的每一个字。
“偷盗,杀人,这样的罪责若是免了去,我又如何能对得起世兄南华?”葛秋嵩声如洪钟,盯着辛婵时,那双眼睛便更显阴沉。
“小蝉,看来葛门主是一门心思,不想放过你了。”
谢灵殊轻叹一声,偏头再看身旁的辛婵,他伸手想要去摸她的发,可此间众目睽睽,辛婵眼见着他的手伸过来,便往后退了两步,躲开了。
他仍是不恼,那双眼睛弯起来,清辉满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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