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锤子,轻巧好拿,如果锤头稍微凸出尖一些,凶手臂力强一点的话,对准要害打,一招就能毙命,没有血迹,没有喊叫声,多么完美!”
我听到这一下想起了前几年马加爵那个案子,这么一看,马加爵倒很聪明,如果他当时不用锤子,或许校园都逃不出去。
我们胡扯这么一会,烟也吸完了,也就一同起身,回到办公室。
刘千手和杜兴练完身手,都爱去洗洗身子,一人抱一个大盆,躲在洗手间里。我没他俩那习惯,心说下班回家洗个澡多痛快?
我独自坐在办公室,冲了杯茶喝,这时候电话响了。
我掏出来一看,一下愣住了,这是何雪的电话,就是我那前女友。
算起来自打毕业分手后她没主动联系我,今天怎么这么出奇,想给我打电话了呢?
我琢磨她肯定有啥事了。我接了电话先来一句,“雪……何雪,咋了?”
我以前叫她雪儿,但都分手了,我也改改称呼。
何雪没说话,先呜呜哭了一声,那叫一个凄凉。她倒真挺了解我,我这人最受不了女孩的眼泪。
如果她还是我女友,这通哭能把我心弄碎了,但现在我倒还扛得住,压着性子问了一句,“咋了?跟男友分手了?”
“乌鸦嘴!”何雪一听这话也不哭了,还立刻回了我一句。
其实我觉得自己都够意思了,她刚才哭的那么惨,我都没往狠了猜呢。
何雪说起原因来,“李峰,我想求你帮个忙,我准公公生病了,你当警察人脉广、同学多,看能不能找个熟一点的医生帮他看看。”
我刚被杜兴损完,一听同学多这字眼特别别扭,而且何雪这话说的也有问题,我认识可都是法医,那和医生可是本质上的不同,别看两者都动刀子,一个是解剖,让尸体说话;一个是医病,救死扶伤。她不怕准公公出事,那就带过来,我也不介意把那老头送到解剖台上去。
可想归想,我面上说“何雪,不太妥当吧?我认识那些医生,专业不一样的。”
何雪当然明白我啥意思,她又多说一嘴,“你一天天咋想的,你们乌州市不有个附属医院么?挺有名气的,你帮我打听打听,找个专家,我准公公心口疼,这事就拜托你了,当事儿办啊。”
说完她还把电话挂了。
我心说行呀,还当我是你男友,没事跟使唤狗一样使唤我?我真不想理她,但又一合计,算了,毕竟以前爱过,而且分手时说好了我们还是好朋友,就当朋友给她帮帮忙吧。
我当然不认识附属医院的,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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