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膏我不知道是啥做的,反正很甜很香,我闻了几口还有种要吐的欲望,但刘千手强调,“让我们一定忍着。”
接下来他也不管我俩在不在场了,直接跪在地上,对着这坛子膜拜上了,嘴里还嘀嘀咕咕念叨起来,好像在唱什么咒语。
我有些接受不了他现在的样子,总觉得他是个刑警,还是个探长,这么一弄有点封建迷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