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日较一日的倍加得宠。
宋荣就不说了,这是亲爹,小女儿撒撒娇之类,做父亲的总会心软。
就是宋老太太,先时那样的重男轻女,本不乐意多看宋嘉言一眼的,结果,随着这丫头渐渐长大,竟连那老婆子都收买了去。
宋嘉言能言善道,深得宋老太太与宋荣这对母子的喜爱,一时间便把自己的两个儿女比了下去。
小纪氏如何能甘心!
母亲是最具有排外性的生物,小纪氏恨不能自己儿女聪明伶俐一个胜百个,而宋嘉言的能干讨喜,落到小纪氏眼里,便成了错处,成了最惹人厌的地方。
宋嘉语并不完全同意母亲的话,她瞪着一双神彩飞扬的凤眼,道,“母亲,你也是大姐姐的母亲,她有了错处,你就能说她。她就那么尊贵,还不能说了呢?”
小纪氏叹口气,女儿到底年纪小,并不完全明白她的意思。
宋嘉言的成长,小纪氏并没有太多的管教,宋嘉言多是由丫头婆子带大的。丫头婆子能有什么见识呢,哪怕有梁嬷嬷,毕竟不过是个奴婢……原本,小纪氏觉着宋嘉言成不了什么气候,实未料得宋嘉言能长成如今的脾气性情。
宋嘉言识得好歹对错,精明能干,脾气手段不缺,小纪氏几次在她手里吃亏,若是宋嘉言真能留有破绽,叫小纪氏抓住小辫子,小纪氏就不会有今日烦恼,还要在儿女面前诉委屈了。
其实,这点儿委屈比起新婚时宋老太太给的那些,实在不算什么。
小纪氏之所以在儿女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便是为了让儿女有个是非观,知晓远近。丈夫婆婆偏心,自己辛辛苦苦的养大的儿女,一定要跟她一条心才好。
主院里,母女二人说着知心话,宋嘉诺到老太太院里请安。果然老太太的神色不大好,不过,见着小孙子,老太太还是打起精神与小孙子说了几句话。
宋嘉言道,“我听说,学里先生常赞二弟呢。”
宋嘉诺是个谦虚的孩子,忙道,“大姐姐,学里同窗比我强的有许多,先生是见我年纪小,哄我几句而已,当不得真呢。”
孩子永远是自家的好,老太太执拗道,“那怎么先生不哄旁人,可见我家诺儿念书就是好的。”
宋嘉诺粉雕玉琢的小脸儿上浮现了一丝浅浅的羞涩,宋嘉言笑问,“二弟可学了什么新文章了,背来给祖母听听。”
老太太先摆手,道,“背了我也不懂。”老太太从未上过学念过书,字不认得一个。
宋嘉言嘴快道,“您可是状元之母,谁敢说您不懂呢。”
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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