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脾气憋了回去,笑,“饿着哀家的五儿啦?”遂令宫人传膳。
宋嘉言训斥五儿,“怎能在你皇祖母面前这样失礼?去跟你皇祖母赔不是!”
宋嘉言在儿女面前向来很有威严,五儿还有些小怕母亲,她以前不乖,小屁股可是挨过揍的。小孩子最会察颜观色,五儿只好别着手指,老老实实的说,“对不起啊,皇祖母,五儿就是太饿了。”
宋嘉言依旧不大满意,昭文帝已笑道,“母后这里,又不是外处,五儿才多大个人。小孩子么,又不会说谎。说来,朕也有些饿了。”
见父亲为她说话,五儿偷偷的朝父亲眨眨眼,被宋嘉言瞪一记,方老实了。
用过一餐饭,又陪方太后说了会儿话,昭文帝便带着宋嘉言和孩子们回了凤仪宫。哄着孩子们睡了后,宋嘉言沉沉的叹了口气。
昭文帝轻声道,“这几日德妃生产,你一直坐镇永安宫,也没好生歇着,去歇一歇吧。”
两人携手出了孩子们的房间,宋嘉言望向昭文帝,道,“那些不过体力活儿,我是担心陛下说的立太子的事。”
“哪怕是嫡子,也不会很顺遂的。”宋嘉言径自道,“我虽对前朝的事不大了解,也是读过几本史书的。立太子之事,陛下不要急,慢慢来,就是缓上几年也无妨。小九儿,年纪还小。”
“阿离,你想多了。”昭文帝笑,“放心,朕有分寸。”
昭文帝的分寸是什么,宋嘉言还未看到,由德妃之死而引起的事件却是让后宫震动。
开始便很具有戏剧性,清晨,宋嘉言带着一串儿妃嫔去慈宁宫请安。当年,陪德妃入宫的大丫头挽春,如今也是宫内女官,揣着一封德妃的绝笔性就去慈宁宫申冤了。
申冤的方式也没什么新意,反是晦气的很——死谏。
总之,挽春将德妃的绝笔信呈上后,一句话未说直接就服毒自尽了。反正,效果很轰动。
满室女人都花颜失色,唯二不失色的就是宋嘉言与方太后了。
方太后皱眉道,“这是怎么了?一大早上的就不令人安生。皇后看看那信吧。”
宋嘉言吩咐宫人将挽春的尸身抬出去好生搜检,闻方太后之语道,“这信中之事,八成与我有关,为避嫌疑,太后娘娘不妨亲阅?”
方太后语气莫测,“哦,皇后倒是未卜先知了?”
“倒 不是我未卜先知。”宋嘉言扶了扶鬓间的凤钗,不急不徐、慢调斯理道,“这丫头我认得,是德妃宫中的女官,说来还是伴德妃长大的丫头。她既以命相搏,定是有 了不得的冤情要申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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