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把她困在身下,“沉念,不用说以后,我说现在就要上你,你又能怎么样?”
脆弱的文明外衣一旦撕碎,就只剩下最原始的兽性。
赵秋生并非不懂道理,沉念的质问、指责以及诉求在他看来都很合理,只是他并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去顺应她的心意。
他企图去脱沉念的毛衣,但沉念手脚并用地挣扎着,让他没法得手。赵秋生被她又踢又挠,也生出几分火气,动作不免粗暴起来。他一只手将她两只手腕攥在一起,从茶几上捞过不知捆什么用的细麻绳将她手腕绑起。
廖和平这时把茶杯随手放在走廊的花架上,拿了把剪刀走过来递给赵秋生。
赵秋生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接过剪刀,用腿压着沉念的大腿,开始剪她毛衣。
沉念此时也懒得反抗了,枕在沙发扶手上,听着刀刃破开毛衣的“刺啦”声,冲廖和平讽刺地勾勾嘴角,“廖和平,有时候我真佩服你。每当我以为你已经足够无耻的时候,你总能做出更加无耻的事来再次刷新我的叁观。”
廖和平脸上挂着虚假的微笑,俯下身吻了吻她的眼角,“其实还可以更加无耻,只是担心你承受不起罢了。”
赵秋生将她毛衣完全剪开、粗暴扯下裤子,连带内衣内裤也一并剪成几片破布随手扔进一边的垃圾桶中。
女人赤裸的身体横陈在深棕色的皮质沙发上。
倒真应了那句“秾纤得中,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不论是赵秋生还是廖和平眼神都不免幽暗了几分。他们并不是第一次看到沉念的裸体,但无论看多少次都还是会有种惊艳感。
她实在太美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美到让人不由自主想要掠夺,想要占有,甚至想要破坏、摧毁。
赵秋生压下施虐的欲望,他用剪刀将沉念下巴轻轻挑起,“沉念,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我今天就不动你。”
沉念嗤笑,“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你只需要把话说出来,别管真心还是假意,我今天都不会再动你。”
都说先动心的人总是输家,但赵秋生就是不信邪。就算不能得到对方的心,能将她永远困在身旁也已足够。
他想,只要沉念愿意给他承诺,哪怕只是一个虚假的承诺,他都可以不去计较她之前的隐瞒欺骗。
然而沉念却打定主意要同他撕破脸,她不想从他给的台阶上走下去,妆容精致的脸上写满了厌烦、不耐和冷漠。
她看着赵秋生,红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像刀一样扎进他的心里,“赵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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