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逐一施针,将聚集在伤口里的淤血引导出来。
柳怅然忐忑不安的看着,胸腔内憋闷难受,心烦意乱,忽然脸色一白,匆匆朝屋外退去几步,呕吐出来。
洛枝闻见外面的干呕声,指法却刚稳不乱,待将古伯和莫伯额头的淤血都导了出来,这才起身,朝屋外走去。
女子扶着廊柱,脸色惨白如纸,五指在廊柱上留下浅浅的爪印,虚弱的蹲在地上,一手抚着胸口,另一手撑着廊柱,干呕出一滩苦水。
洛枝折身回屋,倒了盏茶递了过去,声音有些冷:“胳膊给我!”
柳怅然苍白的笑笑,接过茶水漱了漱口,乖巧的将皓腕伸了过去:“古伯和莫伯醒了吗?”
“哪有那么快!”洛枝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他们脑部震荡,又过于疲累,起码到了子夜才会醒,待会我写张止血消肿的方子,喝上三日便可消肿了。”
“倒是你……”,洛枝的手指从柳怅然脉门上移开,神情有些凝重:“以后莫要再去地下斗场了,你旧伤未愈,再去地下斗场,就是找死!”
柳怅然长睫垂落,唇边溢出苦笑:“你们今日去地下斗场果然是为了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