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喝了大半。
奶奶的,我有点气闷。
中途和家里通了电话,我告诉家里程牧尧没事,有两项检查报告没出来,等出来如果没事就可以出院了,刚好程牧尧的妈在家,听说了,直接取消了来医院的计划。挂了电话,我叹口气,没把这事告诉程牧尧。
我们这边没事,穆家倒出了点事儿,好端端的穆子业突然就鼻血不止了,知道这事儿的穆中华一拍大腿:“肯定是死小孩把那个汤喝了!”
穆子业被送来了和程牧尧同一家医院,医生处理了一会儿,总算没事了。
穆中华因为这事,满是内疚,她问我:“叶之远,你说死小孩喝了那个汤会不会出点什么性早熟的症状啊?”
我拍下她的头:“吃激素也未必有那么快!”
有时候,中华很笨,也可爱。
她和穆子美在医院陪我们呆了大半天,下午临走时,程牧尧竟然对我说:“我要出院。”
不是说要等报告吗?你多大了,还玩任性那套。我批评他。
要住你住,我是再一分钟都不想在这儿呆了。他说。
程牧尧是个说干就干的人,他定了的事儿,一般没人变得了。傍晚前,他拎着简易行李和我还有穆子美、中华并肩站在医院门口。
“还是外面的空气好。”他说,然后就开始和中华他们说起他在部队里的生活。我低着头,在手机的记事本里写着,还有个程牧尧的检查报告没拿。
【穆中华】
鹿鞭的后劲不小,死小孩在家哼哼唧唧了一个晚上。临睡前,他溜进我房间,神秘兮兮地贴着我耳根问:“姐,我小鸟痒痒,咋办?”
“你想我咋办?要不然我找把刀帮你切了?”我才洗好脸,脸上湿漉漉的,估计我这样子看上去有点像出水的女鬼,有点可怕,死小孩打个寒战以光速出了房间。
才几秒钟,他又回来了。趴在门口,死小孩说:“姐,我发现你皮肤干了,小心老的快我之远哥哥嫌弃你。”
我二话没说,直接给了穆子业一枕头。
穆子业走了,坐在镜子前的我真就开始认真打量起自己的脸,真老了吗?
没想明白个答案,我拿起南禕上次买给我的化妆水在脸上一阵猛拍,那力道,活像我和这张脸有深仇大恨似的。我又想起南禕说起的那句话:所有的漂亮女人,都是对自己下得去狠手的女人,这么想着,我拍化妆水的力道就更大了。
于是一分钟后,第三次溜进我房间的穆子业看见一张大肿脸的我,死小孩哇呀一声叫出声:“妈呀,我姐让人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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