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诱惑加上物质收买,庞菲菲成了她姑父的地下情人。也许因为年纪大了,受到社会道德观的谴责,案发前,庞菲菲和他姑父提出了解除这段关系。
看到最后几行文字,我问赵哥:“庞菲菲的姑父在案发时人在外地,不具备作案时间。可庞菲菲的姑姑说自始至终她都不知道庞菲菲和自己丈夫的关系,这个解释的通吗?”
“侦讯录像我看了,表情专家也说,庞菲菲那个姑姑知道她侄女和自己老公有一腿时,那种先惊讶再气愤到最后的绝望并不像假的。”
我哦了声,这么说两个有作案嫌疑的一个没有作案时间,一个没了作案动机,想不出个所以然,不过赵哥找我回来自然不是要我帮忙破案的,那不是法医权限范围内的事儿,他是要我想想庞菲菲是怎么中毒的。正常人怎么会平白无故服下那么大剂量的有苦味的氰化钾的呢?
我们想了一个上午,又去停尸房重新做了一次解剖检查,在庞菲菲空空如也的胃里,我们一无所获。
工作是不可能只停留在一件事情上的,好比才沮丧出了殡仪馆的我们就接到了通知,川州市区辖内的某县发生伤人案件,局里让我们去做伤情鉴定。我是头回参与实际的伤情鉴定工作,但之前却听学校的老师说过许多,所以我知道,伤情鉴定有时候是比解剖尸体还来的烦人的一件事。
刚好,今天这件就是。
两村人因为争用一口水井,先是吵架理论,发展到后来双方大打出手。见了血了,有人报警叫来了警察。
警察一来,问起责任,双方却谁都不承认是自己方伤了人,同伴那方说是对方干的,对方说是他们伙自己不长眼,自己人伤的。
赵哥去了,三下五除二给出了结论。按理说这事算是了了吧,可被判定是行凶人的那方不干了,一个农村妇女坐在地上撒起泼,他们村的男人更是举着棍棒指着我们的鼻子骂我们偏帮。
我认识你祖宗是谁啊,我帮你!
颠簸了十几公里,废了半天的力,惹了一肚子气,我和赵哥回了市区。
我气儿挺不顺的,刚好叶之远打电话给我,问我能去找他一趟不,我电话都没挂,直接和赵哥请假。
赵哥蹙着眼看我:“啧啧,你才来局里那会儿我听说的什么来着,咱们中华没男生缘,可以啊,这么快就有男朋友了。”
“才不是什么男朋友呢。”我摇着手机,让赵哥停车,我在路边跳下车,回头朝赵哥说:“他是我老公,才不是什么男朋友呢。”
我看着赵哥的嘴巴张着有鸡蛋大,心情不知道怎么就好了,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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