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溜着去检查的季海默,她一脸手足无措,我觉得我是个尽到义务的好公民,一个有职业素养的未来好法医。
那天回家,我问叶之远一个问题:呆子,我是不是太坏了,我看刚刚季海默吓得不轻。
叶之远像在沉思,沉思过后,他点点头:坏是的确有点儿,但在我能接受的合理范围里。
我就想不明白了,叶之远能接受的范围是多少。他说:你能坏到什么程度,那大概就是我的上限了。
我切一声:那在这个范围内的人是不是多了点。
他点头,是挺多,不过加个前提条件就不多了。
我问是啥。
他说,前提条件是那人得是你。
我哦了一声,觉得这倒是个让我满意的回答,然后我就想啊,大约季海默今后是不敢再打我家呆子的主意了吧。
那天,倒是有个好消息,也是个让我很意外的消息:邻居家的小孩儿没死。因为我没有深入检查过他,所以没发现他还有着生命体征,所以我真是特别佩服起萧靳了,要不咋说姜还是老的辣,他就看了两眼,就发现那孩子还活着。
我和叶之远说:叶之远,我要争取尽早成为一名老姜。
叶之远啧啧舌头:那得多辣,我可吃不下。
他怎么见天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吃我呢?
第二天,萧靳那里又有了新消息:小姑娘遭到过性侵,好在命是保住了。
我哦了一声,心里有点难过。
挂了电话,我开始认真思考一个问题:将来,如果我和叶之远真生个女孩儿,安全问题上不知道要不要操很大的心。
在这个问题上,叶之远倒是比我看得透彻,他一句话就打消了我的顾虑,他说:“你以为男孩儿就没危险吗?”
我盯着叶之远看了足足三秒,点头表示赞同,然后很认真的问他:“您那里,贞操,在吧?”
我看着叶之远整个人成了省略号的状态。
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和中华提出国的事儿,本来我以为她邻居小孩这个案子她不用参与,总有时间聊聊了吧,可我妈一个电话彻底就把这点时间给消灭了。电话里,老太太的情绪只能用俩字来形容,那就是暴躁。
说了几句,我挂了电话,趴在我旁边边啃柿子边往她那本四级必过的参考书上尽情喷洒柿子汁水的中华拿眼皮撩了我一眼,开口:“等我到了你妈这个岁数,底气有她一半足,那我就知足了。”
我心想还是别了,一个动不动就吼的妈已经很够我受的了,再来半个?
这么一想,我摸着中华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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