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得有个孩子。
清早饭桌上,南禕看我的眼光一直怪异,她看得我发毛,吃了个半饱,我下桌,余光里,我看到南禕和中华在说什么。
后来我问中华,南禕说什么了。
中华想也没想,就很大声的说:“她说没想到你人瘦,体力那么好。”
我当时脸腾地红了,下次再问她问题,决计不能在客厅这种地方问了,外婆韩琤甚至穆子业,他们都在呢……
叶之远说,他那群朋友的嗅觉通常是比他的家人要灵敏的。这不,叶之远才到临水一天不到就连续接到周培源二十一个电话,真的,这个数字丁点儿不夸张,真就是二十一个。
第二十二个打来时,我捅了捅叶之远:“喂,你电话,干嘛不接?”
“不想接。”
“可你不接,电话一直响,这样很打扰我学习。”躺在床上对着那一排排英文字母直犯瞌睡的我其实是想呆子出去转转,或者把我也捎出去,我俩一起转转的。可他倒好,关机了。
我脑子里骂他混蛋,嘴里跟着他念:abnormal,不正常的、变态的。
其实我真的开始佩服英语这门学科了,它不仅对我这类缺乏语言学习能力的人架了一道算不上矮的门槛,等哪天我们想迈进去时,它十分从容的告诉我说,学我可以,先学得变态些。
abnormal、abnormal,变态、变态。周培源竟然找到了我的手机号,打给了我,我顿时想到,下次记不起变态怎么说时,我就想想周培源,想到他,我就记起变态了。
变态叫我嫂子,他说是顾千山告诉他我号码的,变态邀请我和叶之远出去喝一杯,我是很乐意的,就是叶之远不大高兴。他架不住我生磨硬泡,带着我出门。出门前我本来想叫上南禕一起,结果发现她去取婚纱了。
到了地方,我就不那么高兴了,周培源这个混蛋,她怎么就没说季海默也在呢?
忘了说,自从上次在医院那次之后,季海默就又回了临水,这次回来,我没想到我们竟然又碰上了。我挺胸抬头,在季海默的注目礼中进屋。
叶之远他们那个圈子的人真是不少,挨圈打招呼下来,我觉得我累的快灵魂出窍了。找个机会,我溜到走廊里放风,嘴里嘀咕对比着是现在这样累,还是每天晚上叶之远让我反复“温习功课”累。
“穆中华,你知道之远哥他喜欢看什么书,穿衣服偏爱什么牌子,他吃菜口味是咸是淡吗?”
我斜了眼并排站我旁边的季海默,她双手交叠,搭在护栏上,有点像琼瑶戏里凭栏遥望、悲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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