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这就是现实。
你每天晚上的惊醒,即使你极力的捂住嘴不发出声音,我还是能听到你悲鸣般的呜咽,就好像是我那只小狐狸被猎人打中后的哀泣,你不知道,透过月色我看得到,你死命的搓着自己的双手,即使在白天里已经一遍又一遍的洗过手了,一遍一遍。
我还知道,你的右眼受伤了,每次你去东西的时候,总是向左边伸手,摸不到之后,又向右试探的样子,咬着下唇隐忍的样子,总是那么倔强,眼底的受伤还有脸上的伤痛,我总是忘不了。
我想如果你又要看不到了,这件事大概永远会变成你的阴影吧,半夜惊醒的时候再没有人听你递上一杯热水,噩梦哭泣的时候没有人来安慰,会是一件更让人悲伤的事吧。
做咱们这一行的总是要走的,如果我走之前能让你过得好,那我走的只会更高兴。零三,你永远的姐姐。”
就是那样一封简短的信,零七到现在也不愿回想,每一个字,每一句,每一个撇捺,都好像是用刀子牢牢刻在自己的骨血里一样。
每想到一次,就像是椎心泣血般的痛,夕阳已经完完全全被黑暗的夜幕吞没了,冰冷的湿气让零七的手脚有些僵硬,不过她还是躺在那一动不动,就好像是对自己的惩罚一样,任凭冰冷的气息从手脚窜进骨头,牙齿打了一个寒战。
“姗姗回家吧。”耳边牧清歌的声音响了起来,零七还是没有动,闭着眼睛静静地听着。
“我不会回去的,你不要再找我了。”应该是祁珊珊,激动地情绪让她回答的声音含着颤音,没有多余的交谈剩下的就是一阵跑远的脚步声。
牧清歌看着姗姗决然的背影心底筑好的心墙似乎又在那么一瞬间全然坍塌了,痛楚清晰地不满了整张脸,心揪着就好像是用刀割,如果她乐意自己就算被她亲自凌迟也是那般的甘之如饴。
“出来。”牧清歌突然转变的态度还有厉声的质问,倒是让零七没来由的心一颤,这种严厉的口吻自己从没见过牧清歌如此。
“你最好自己出来。”比上一声更加严肃,甚至狠厉。
牧清歌盯着的方向中渐渐从黑暗中突显出了一个人影,长发及腰,曼曼身姿,即使从树丛中走出来也是优雅的。
“林淼?”牧清歌皱了皱眉,不过语气倒是没有原先那么严厉了。
“清歌,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林淼柔柔的保证到。
“你说出去我也无所谓。”牧清歌没想跟她多待,转身就准备离去。
“可是我想我能帮你。”林淼还是柔柔的出声,不过这回她却让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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