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随的贾琏宝玉,起身时献上了一条抹额和一幅画。
贾母奇道:“方才不是送过寿礼了吗?”
“那是父亲母亲的,这是我们小辈的。抹额是磬儿亲手描的花样选的针线。只她还小,已开始学着做,却还不大会,母亲帮了许多。她叫我同老太太说,还请老太太不要嫌弃。改明儿她会了,一定给老太太亲手绣一个。
这画儿是我画的。我也没别的长处,本想给老太太写一副拜寿图,可惜一笔字太差,拿不出手。只能画了这个。”
贾母连道了几声“好”,笑着打开,才发现这乃是一副百子贺寿图。正中坐着的岂不就是贾母?这还罢了,便是下首跪拜磕头的,虽则人物小了些,却也可见为首的乃是贾赦贾政的模样。个个惟妙惟肖。
众人惊呼出声,贾政奇道:“外甥这画倒是与寻常的不同。”
林砚点头,“我用了些西洋的画术在里头。”
贾政眼中含着欣赏,“不错不错!西洋画我见过,确实如此。”
王熙凤言道:“林表弟果然有心,单这一手把我们都比下去了。不仅孝顺还有才,怪不得老太太喜欢。”
贾母一张脸喜开了花,“可见,你们也怨不得我偏心!”
王熙凤捂着嘴笑,“是,老太太就是偏心,那也是应该的。”
一句话,哄得贾母满心欢喜,立刻使人将墙上的一副山水图取了下来,把林砚的挂了上去,还是正堂,来往之人都可见着的。这下倒弄得林砚不好意思了。
紧跟着,宾客们陆续来了。林砚不好在内宅呆下去,随着贾琏去了外头。谁知不到半个时辰,便又被贾母差人请了回去。
到时,正听到里头,南安王府老太妃和王妃与贾母闲聊。
一进门见了礼,王妃一双眼睛便直往林砚身上打量,随后笑着称赞,“不愧是老太太的外孙,瞧这通身的气派,京里大半公子都有被比下去了。”
林砚嘴角微抽,他气派不气派和贾母有毛线关系?还有,你这么亲热真的好吗?我们有过节啊,有过节!
王妃浑然不知林砚心底吐槽,笑嘻嘻拉了林砚过去,“之前烨儿顽皮胡闹,叫你受委屈了。”
林砚目瞪口呆,咦,这态度不对啊!不应该是兴师问罪吗?
王妃又道:“听说你去岁已中了秀才?”
“是!”
“十二岁的秀才,倒是难得。”王妃转头又看向墙上的贺寿图,“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倒有这等才学。”
林砚越听越觉得不对,只规规矩矩回:“雕虫小技,不过尽一份孝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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