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腾的饺子上来。
“衍之想来也无处可去。你那表哥身为知府,现今福建灾情未去,又生内忧,怕是不得闲的。不如随我一起吧!”
林砚也不推辞,“那就多谢殿下了。我可不是会客气的人。”
司徒岭更乐了,屋内气氛难得的去了此前的沉闷紧张,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席间,司徒岭又问起往年林家过年的情形。这话题一开,林砚倒真被勾起了思家之情,尤其如今那家里不知有他的父母弟妹,还有沈沅暄哥儿,以及沈沅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孩儿。
“去岁因有了暄哥儿,父亲与母亲都偏了心,礞哥儿闹着不服才把比暄哥儿少了的那份压岁钱给追了回来。”
林砚边笑边摇头。哪知司徒岭猛不丁一句:“那今日我是不是也要给衍之一份压岁钱?”
林砚愣了好半晌,没反驳回去,反倒笑着应了,“那敢情好!有钱拿谁不想要!殿下比我年长好几岁呢!我拿着可不会脸红。殿下可得想清楚了,您好歹一介亲王,这给少了可对不起你这身份!”
司徒岭不过一句玩笑,被他打趣了回去倒也不恼,越发高兴了两分。吃了饺子,还真让下人寻了合适的香囊来,把银子装进去给了林砚。
两人这边说说笑笑着,也算聊以慰藉,彼此这份思亲之情倒也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