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不喜欢,桃儿都愿意改。”一面说着,夏桃伸手去拉住了沈临安的手臂,一副梨花带雨,身子一倾,便往沈临安怀里靠,“三爷这般冷落桃儿,可知道桃儿夜夜独守空闺,心中凄苦?”
现下青天白日的,而且还是在花园外,夏桃说哭便哭,还往他怀里钻,沈临安吓了一跳,微微蹙眉,却也不好当下推开她,由着怀里的人哭得梨花带雨,呜咽着低低啜泣,不知该如何是好。
所有的招式都在记忆里,只需得池光轻轻一点拨,手上的动作便会依照从前的记忆做出反应。只是夏初瑶害怕池光看出些破绽来,所以也只是重复练习着池光教授的招式。
“这些年行走江湖,夫人是第二个跟我学剑法的姑娘。”退到一旁抱臂看着夏初瑶的池光,双目微眯,对于这位初学的弟子颇为满意,虽然力道不够,步伐不稳,至少剑招都是对的。
“不知比之前一位,师傅觉得我的表现如何?”手腕一转,木剑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夏初瑶已经累得有些气息不平,却也还是咬牙坚持。
“她是武将出身,遇到我时已有一身好武艺,不能与夫人这般比较。”说起故人,池光眼中带着几分惋惜。
夏初瑶听得他的话,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池光说的,大约是她。
当初攻打越国,他们被困城中,为了破开敌军布下的阵法,她曾向池光学过三招剑法,并且与池光一起,凭借这三招剑法,破开敌阵,结束了几日的拉锯。
在那之后,她跟池光提起过想要拜他为师,不过池光是个喜欢四处漂泊的人,她又必须回晋国去,便也只能就此作罢。
“我们大齐似乎没有女将,不知道师傅说的,是何人?”这么多天来,她也只是从池光口中听到过跟晋国有关的情况,她心中记挂穆玄青,只盼着能多打听点与晋国有关的只言片语。
“一年前遇到的故人罢了,这几招你都会了,可有信心与为师对上几招?”本就是已故之人,又是死于沈临渊之手的大齐敌将,池光不想再提,只是瞥了一眼远处回廊下的两个人,捡了手边的木剑,手腕一转,拉开起手式。
学了不过几招,哪里能与池光对招,不过夏初瑶也想试试自己现下的手力和速度,便应了一声,持剑逼向池光。
本以为他会收些力道,不过两招,两剑相击,夏初瑶只觉得握剑的手猛地一震,痛得她手上一松,被一封一挑的木剑就这般朝着回廊的方向飞了出去。
夏桃正抓了沈临安的衣襟,哭得起兴,只盼着将眼前的人儿哭得心软了,体察她的委屈,也能像对夏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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