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阴暗的灯光寻找老三的踪迹,很快,她发现车库里少了一台车,大概以为两个肥羊逃跑,开车追去了,萧雨歇只得悄悄溜上楼梯。
“喂,你是谁啊?”一个穿着员工服的中年妇女托着茶盘叫住了她,“我从前怎么没看到过你。”
“我是新来的,”萧雨歇低头说。
“新来的?的确该招人了,”中年妇女把茶盘往她手上一塞,“我有事忙,你帮我把茶交给210房间的老大,小心点,别漏了。”
得来全不费工夫,萧雨歇弯起唇角,接过茶盘,往210房间走去。
210房在走廊最里面,她托着茶盘,敲敲门,听到一声“进来”,转开门锁,眼睛快速扫一眼房间摆设,轻声说,“老大……”
白炽灯下,在沙发上抽烟的老大愣了一下,一边抬头一边说,“你这声音……”
“……久等了,”她将茶盘劈头盖脸朝他脸上一泼,一手操起十几斤重的茶几往他身上一扔,老大一句,“……我没印象,”噎在喉咙眼里,被茶几撞得几乎要吐血,紧接着,他隔着茶几看着萧雨歇一手把沙发套胡乱塞进自己嘴里,慢悠悠摸出一把匕首,顺着衣领往下滑,一刀下去,他面目扭成一团,眼睛射出痛苦和复仇的射线。
看着他的表情,萧雨歇心想要不要干脆结果了他,想一想还是算了,在和平年代,杀人重罪,她可不想当一个通缉犯,至于被阉这种小事,就算他要报警,也得想想自己的案底。
“不愧是老大,”她手一用力压下茶几,“你家老二哭得鼻涕眼泪的,老四呢,晕了,不知老三表现如何,我还真是期待呢。”说着绑好他的手脚,扔进衣柜。
老大,扑街。
她用一件衣服盖上血迹,寻思着在老三回来以前得好好掩饰,不然他吓得不敢回来怎么办。所以她顺便把晕过去的老四藏起来,尽管服务员和客人们发觉主事人不在,但一个被关小黑屋,一个架子大不爱说话,一个出门找人,倒是没多人察觉不对。
很快,沿路找不到人的老三悻悻而归,她隔着窗帘看到车灯由远至近靠过来,便从二楼窗户直接跳下,对方停好车走出车库的时候,她截住老三去路。
“你回来啦,”她依然拿着从老四房间里顺出来的棒球棍,“欢迎,欢迎。”
老三警惕地盯着她,萧雨歇轻轻一笑,足尖一点,如利箭般窜出去,在他脑后狠狠来一下,将他打晕,直接在车库里动手,车库当真是个好地方,至少她不用堵着对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