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亲属的同意,但如果国家卫生机构认为有必要明确死因,原则上可以进行病理解剖,联系游客原主家属未果,法医在楚歌三人的怂恿下,关上停尸房的门,穿上无菌服,戴好口罩,操刀解剖游客的尸体。
女法医脱掉死者衣物,从头到脚检查一遍,确认没有外伤痕迹,在尸检表格上记录下来,接着在肝部开一个小口,插入温度计量肝温,肝脏在人体内部,不易受外间温度影响,是测量死亡时间的最可靠方式。没过多久,抽出温度计的女法医神色越发困惑,她又去测肛温,结果一样,“从器官的腐化程度来看,他的死期肯定超过三天。”
楚歌三人穿着无菌服戴着口罩一动不敢动,在白惨惨的灯光里,法医用解剖刀在胸部与腹部切出一个“y”形切口,借助断肋器打开胸腔,不知她发现了什么,短短地惊叫一声,连退三步,差点撞上后面的解剖台。
“怎么了?”楚歌一个箭步冲上去,往尸体的胸腔里一看,不由得也退后一步,双眼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警察绕过他伸头一瞅,吓得他下意识骂了一句,“我靠!”
萧雨歇低头望去,在游客的胸腔里,隐约看到一株绿色的、细细的藤丝,藤蔓触须分别连接各大动脉静脉血管,这株藤蔓如蛛丝般细得透明,却密不透风地缠绕在尸体内部,法医挥手让他们往后退,拿起手术刀顺着一丝稍粗一点的触须划去,没想到那触须竟从血管里抽出,反而缠绕上手术刀,它的速度极快,险些碰到法医的硅胶手套。
法医倒抽一口凉气,立刻松开手术刀,踉踉跄跄往后退,藤丝将手术刀一圈一圈缠紧,顿在半空,触须向上向外延伸,在白色的灯光下如默剧般诡异。似乎借着半空的手术刀为跳板而生长一般,尸体内的其它藤蔓触须也纷纷从尸体里冒出头来,法医一把捂住张大的嘴巴,尖叫着头也不回地连滚带爬奔出停尸间。
那些藤丝向头发一样涌出来,楚歌拉上萧雨歇和警察一边盯着它一边往后退,藤丝似乎听到动静,竟如游蛇般慢慢向他们游来,那场面如此惊悚,就连平素镇静的楚歌都背后冒冷汗,他们离门口还有三四米距离,而藤丝离他们已近一米,这时候若拔腿就跑、将后背暴露给它们,才是真正的危险。
“别怕,”经历过这种突发情形不知多少次的萧雨歇从游戏背包里取出打火机,啪嗒一声,一簇小火苗升起,行进的藤丝突然停下来,萧雨歇盯着它们往后摆手,“你们先出去,帮我开门。”
楚歌复杂地望了她一眼,拉起警察往外轻步快走,推开门在外守候,萧雨歇武功再高,也无法躲避几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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