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伏的呼吸声。
没过几分钟,房门无声无息打开,三个人从外面溜进来,悄然无息地跪坐在地上,开门的女人才走到雕像旁边,用不知什么东西清脆地敲了一下桌面,一边用那根短短的蜡烛点燃桌面、墙壁上的其他蜡烛,一边低低地唱起歌。
这首歌其他人也会哼,房间本来就小,歌曲一唱起来,仿佛整个空间都在回荡,就当他们情绪越来越高昂,歌声也越来越高亢的时候,连接隔壁的墙那边突然响起几声敲击,女人的声音立刻低了下去,萧雨歇忍不住想笑——看来是她们的歌声被邻居听到,正在抗议呢。
唱完这首“圣歌”,女人给大家一人发了一张讲义,上面用一些晦涩的词说着不明所以的话,当然,眼前那么昏暗的烛光自是难以看清,在场人压根没往讲义上看,专心听女人讲故事。
没错,她讲述的是一些故事。
萧雨歇依稀记得好像谁曾说过,宗教刚开始发展的时候,往往用简明扼要的故事代替复杂难懂的教义,以此起到广泛的传播效果,这个拜基督教想必也是这么做的。
她认认真真听了一晚上故事,转述给叶云轻听。
“唔,他们的故事基本是按照圣经来的,”叶云轻告诉对基督教一窍不通的萧雨歇,“只是有几个地方有出入,一是诺亚方舟,圣经故事里,上帝耶和华想用洪水淹没世界上的所有恶人,只饶恕方舟里的生命,但是在他们的故事里,上帝第一年降下大旱,让生灵涂炭,第二年降下大雨,滋润被晒得干涸的土地,第三年落下雪花,第四年万物舒展,人类从方舟中走出,迎接新的世界。从字面上看,它诉说的是夏季、秋季、冬季和春季,然而却与我们的世界不谋而合。”
但有一点不对,萧雨歇暗自揣测,春天万物舒展,人类迎接的不是新的世界,而是致命的危险,为什么故事会出现这样的差错?
“她所说的方舟,指的是避难所吗?”她有些困惑地问。
叶云轻摇摇头,而后才意识到对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回去之前,萧雨歇侧敲旁击地打听丈夫身份队友的下落,讲故事的女人神神秘秘地说他已然堕入地狱,不会再回来了。
堕入地狱?这个说法倒是有些新鲜,从女人这话来看,他们和避难所的那股神秘力量是一个立场的?
到这种程度,追究丈夫身份队员的去处已然成为无用功,只是萧雨歇依然不知道,他到底探听到什么样的秘密,才会分数突然飙高,直接超过她成为小队里被卫兵带走的第一人。
只是,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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