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柔软了下来。
两人的目光无声纠缠在了一处,像绞丝的麦芽糖,沁出叫人脸红心跳的蜜蜜甜味来。
严怀朗倏地圈紧趴在自己怀中的小姑娘,一个翻身,那气呼呼的“水”就将“蜻蜓”压在身下了。
醋海滔天的“水”来势汹汹,藏在被中的手没个消停地兴风作浪,直将那可怜的“蜻蜓”惹得止不住脸红轻吟,软身娇颤。
这大约是严怀朗折腾得最狠的一次,其间过程对月佼来说可谓惊心动魄,最后更是险些哭出声了。
“你这个……可耻的……松子精……”月佼呜咽一声,闹不清自己是想哭还是想笑,也说不出究竟是难受还是欢愉,“不像话……”
严怀朗轻轻咬住她的耳珠,沉沉带笑的嗓音中有压抑的沙哑,又有一丝莫名得意的挑衅,“等到成亲那日,你才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不像话’。”
第八十章
到了十一月初六这日,月佼休沐, 一大早就很守信地领了木蝴蝶去城中。
眼下弦歌巷的宅子中时常有罗家、高密侯府、忠勇伯府送来各种用度物事, 可说是“衣食无忧”,也没什么是真需要添置的。于是两人只晃荡了一个多时辰, 买了些“过冬”的吃食、零嘴,便去找了纪向真,请他一道去弦歌巷吃午饭。
乍见木蝴蝶,纪向真倍感亲切,帮木蝴蝶与月佼拿了些东西, 边走边对木蝴蝶道, “咱俩可都有两年多不见了啊。”
木蝴蝶笑得爽利:“我之前在飞沙镇的街头是见过纪少侠的,不过那时候你骑着马,没瞧见我。”
纪向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别提这个, 什么纪少侠啊!本来想在江湖上闯出个名堂,哪知才初出茅庐就折戟沉沙,你叫我名字就行。”
木蝴蝶也不拘束, 大大方方的改了口。
两人一左一右走在月佼身旁两侧,热络地闲聊了一会儿后,纪向真又转脸与月佼说起了自己的事。
眼下谢笙那头还未松口允纪向真复职,他还在家中“待命”,见了月佼只是有满肚子的委屈说不完。
“……其实我一直想去找严大人谈谈,又怕再给他惹些无谓的麻烦。”
当日在香河城落入别人的圈套, 被十数人围攻,他寡不敌众, 首先想到的自是逃离保命。
这些日子他也多少听到一些消息,知道有人在指责他“临敌奔逃”;他身上的伤多是在后背,这是没得狡辩且他也不打算狡辩的。
外头那些责难的风声让他有些不安,原本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可一时间千夫所指,也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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