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风气也淳厚端正;加之罗家上下是恨不得将月佼捧在心尖上疼着,爱屋及乌之下, 自会对木蝴蝶厚加照拂,也免她在外头的私学被人排挤或嘲笑。
“原本我外祖家也是有私学的,但外祖以暗探之事起家,冯家的私学文武兼修,要从很小时教起,她这时候再去也不合适。”
严怀朗剖析了其中各种利弊, 月佼深以为然,这事就这么定下了。
“那你为何不提你严家的家塾?”月佼有些好奇。
严怀朗“啧”了一声, “你想想严芷汀是个什么德行。”
忠勇侯府的家塾承袭了些许老世家顽固的旧俗,虽明面上家中的小姑娘们也与儿郎们一样打小进家塾念书,但在课业上对女子是有明显疏怠的。
虽说同熙帝新政已有四十多年,但有些观念在暗中仍有其根基;在有些人的眼中,女子一生最大的成就仍是嫁人生子,能认字,稍稍懂些道理便足够。
这种根深蒂固的陈腐观念想要改变,绝非一家一户、一朝一夕之功,或许还需要数代人的潜移默化,才能彻底将此事导回正途。
待到十一月十七,月佼与严怀朗一道,领着木蝴蝶前往罗家大宅,向罗堇南提了这请求。
对于月佼的任何要求,罗堇南都是不会拒绝的,何况这是一件好事,当下也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