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站起身将她拉了起来,不经意中却是叹了一口气,:“玉里,如今这清研阁我能信的便只有你和品珠二人了。”
“可品珠自小随我长大,刚入宫不久不说,性子也浮得很,”清河这倒是说的实话,这几日她观察下来,这品珠性子确实有些跳脱。清河又接着说道:“我真正能托付地也便只有你一人了。”
玉里心中略有些诧异,虽然她在顾清河初入宫时便被拍到这清研阁中,可是小主一向就是对品珠信任有加。若不是因着她在宫中年月甚久,只怕在小主跟前连话都说不上。
清河瞧着一言不发地玉里,心中却是甚是满意,如果此时玉里哭着喊着对自己尽忠,只怕她还真不敢用她。想到这,便是清河心中都染上一层悲凉,从出了大学这个象牙塔不过六年的时间,她便再也找不到当初在学校时的纯真了。
当初死活往大公司里挤,等真的挤了进去才发现,大公司派系林立分党相互压制,弄得同事之间都是勾心斗角,一句实话不敢说,生怕说错一句话明天就得收拾包袱走人。
可是想到这,清河又忧伤了,以前在公司输了顶多就是收拾包袱走人,可是在这深宫之中若是输了,只怕连尸体都没得收拾吧。
“小主何必如此担心,奴才们能来伺候小主便是天赐的福气,”玉里这话说的倒是真的,这宫中的宫女何止千人,可能到后妃宫中伺候的那可真是百里挑一,便是只是在主子宫中做些粗使伙计都比在尚宫局有盼头。
清河不在意地笑了一声:“人心不足,你觉得是福气,别人只怕想着法地逃开呢。”
只是清河没想到的是,两日之后,还真的有人挑起了这个头。
“奴才虽然一心向伺候小主,可是身子却是不中用,如今又染了这病,”说着跪在地下的人又哭了出来,悲悲戚戚地声音还真的让人心声怜惜。
不过顾清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心中却只有鄙视。她是不受宠,只怕皇上都已经将她抛在脑后了,可是她的身份确实不会变的,就算再不受宠她也还是皇家嫔妃,是主子。
“所以奴才…奴才不敢,”慧香抽抽泣泣地却没有将话说完,不过她话里的意思却是连站在一旁的品珠都知道。
只听品珠恶狠狠地盯着她,那小模样只要清河一声令下她就能扑上去撕了慧香的嘴。品珠素来就不喜欢这个慧香,碎嘴不说又仗着在宫中年岁久,老是喜欢欺负那些打扫的粗使宫女。
当然最让品珠瞧不起的就是,她居然还和太监不清不楚地。若不是因着小主在场,只怕她就一口啐了过去。
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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