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人丁兴旺还出了一位皇后,可是当皇后熬成了太皇太后的时候,何家却不可避免地走向衰亡。先是何家最出色的大爷何克明在辽城战死,后又是嫡次子在任福建总督时去世。
何家一连失去了两位顶梁柱,打击不可谓不大。好在何家还有一位嫡幼子何克善,可偏偏这位与前头两位比起来着实不成器。
但是就是不成器何家也硬是将他推上了位,可如今瞧来,倒不如当初让他当个富贵闲人,如今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
“当初太祖立大祁律法时便说过,王子犯法与民同罪,难道如今一个何克善就要让朕置大祁律法于不顾吗?朕从先皇手中接过这大祁江山,兢兢业业一日不敢耽搁,不能因为一些害群之马就让天下百姓寒了心。如今朕意以绝,诸卿无需多言。”
当皇帝铁青着脸说完这番话时,原本还想求情的人,也被旁人拉了拉衣袖。苏全海宣布退朝的时候,皇帝立即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甩着袖子就离开了。
而一众大臣站在底下战战兢兢地不敢抬头,待皇上走远之后,众人才陆续出了大殿。
这时候就有一些围在恪亲王的身边,其中礼部尚书略有些焦急地问:“王爷,您说这可如何是好?”
这礼部尚书乃是何克善夫人的堂兄,与何家是姻亲关系,所以此时自然想要营救何克善。
而恪亲王脸色却是如常,何克善的父亲乃是太皇太后的亲兄长,也就是说何克善其实是恪亲王的亲表哥,皇上的亲表舅。如今皇上要大义灭亲,能劝着皇上的统共也就那么几位。
恪亲王已经劝过了,但是不好意思没劝住。以他这种性格谨慎的人自然不会再去触皇上的霉头,所以这时候就得请出更大的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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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所谓,简直就是不知所谓,皇叔到底想些什么,居然还为何克善求情,那样贪赃枉法的狗东西,朕便是杀一百次都难解心头之恨,还将太皇太后搬出来吓唬朕,这大祁的江山是朕的江山,是我慕容家不是他何家的江山,”皇帝一回了启元宫,屁股还没坐下,就拍桌子怒道。
后面的一众奴才早就被打发站地远远地,而苏全海则站在门口听着皇帝的怒话,不过他垂着头却是一言不发。
要是这番话被大臣听到了,那可真真是不得了,众人皆不知的是原来皇上心中对何家的成见已经这般深了。或者说,从太皇太后的心明显偏向恪亲王后,皇上对何家就开始不耐烦了。
皇帝的性子虽然比先皇好,可是皇上终究是皇上,再好的性子也经不住这一而再再而三的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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