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宁愿顶着杀头的大罪也要犯事,那就是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
原本还算平静的顾清河此时也不坦然了,如今她就象一直待宰的羊羔一般,被人捏住了喉管还随手都有可能被补上一刀。
“你抓我是想威胁皇上吗?”顾清河有些试探性地问道。
此时谢南风总算是说了一句话:“你只要好好听我的话,我不会为难你的。”
顾清河恨不得嗤笑出声,不会为难她?如果他真的不会为难她,就不会将她绑了出来,就不会这么对她。
“莫非你觉得你抓了我,就能挟持了皇上不成?”顾清河此时恨不得笑出声来,她一直都从未小瞧过古人的智慧,可是此时她却是要怀疑了:“你觉得就因为我是皇上的宠妃,就因为我现在怀有皇家血脉,所以这权掌天下的九五之尊就能受你们这些宵小的威胁?”
‘呵’一声轻又轻地嗤笑声从她的鼻翼穿透而出,帝王之爱虽是轰烈,可却又那么飘渺,伸手一摸呢?她并不是不爱皇帝,也并不是认为皇上不爱她,只是这份爱和皇位一比显得太轻,而在天下面前又显得太薄。
谢南风将她的话听的清楚,可是脸上却是未露出丁点恼羞成怒的意思,他坐在床沿边上,突然抬起一只手将顾清河额头上的一丝乱发拨了过去。
顾清河立时便有些恼羞成怒,:“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