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不觉耀眼,却夺人目光。
“二位王爷有礼,下官齐逊之奉安平殿下之命,特来相迎。”
萧靖剑眉微蹙:“既然相迎,为何直到宫城方见你人影?”
“呵呵,蜀王殿下恕罪,实在是下官腿脚不便,否则一定出城十里,恭候大驾。”
“哼,安平那丫头让你一个腿脚不便的前来迎接,分明是故意的吧!”
眼见着萧靖就要动怒,萧竛赶忙笑着打圆场:“哎呀,想来齐大人定是颇受监国大人器重的重臣,否则也不会担此重任了。”
齐逊之笑了笑:“赵王殿下过誉了,重臣算不上,不过是安平殿下的少师罢了。”
听闻他乃是三孤之一,萧靖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罢了,那便请齐少师带路,本王与赵王即刻便入宫觐见监国大人。”
“蜀王且慢!”齐逊之折扇一收,做了个阻拦的动作:“殿下今日身体不适,故命下官守候在此告知二位王爷一声,觐见一事,还是待到殿下身子好些再说吧。”
“什么?”萧靖终于忍无可忍:“好个爱摆谱的丫头,这是故意的不成?!”
齐逊之始终保持淡笑,一脸无辜,示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哼,好得很,那就请监国大人好好养病吧!”
萧靖怒气腾腾地甩下句话,一勒缰绳,掣马而去。身边的萧竛急得面红耳赤,看看齐逊之,又看看萧靖消失的方向,一脸忧虑叹了口气。
看这情形,有些不妙啊,他不会成为被两方战火殃及的无辜池鱼吧?
可怜的赵王忧伤地离开了宫门口。
齐逊之目视着二人离去,摆摆手,周围的随从便放下纱帘,抬着他朝宫门走去。
“所以听你的描述,萧靖桀骜不驯、嚣张跋扈,萧竛则胆小怕事、瞻前顾后,可是这个意思?”安平一边拨着茶盏里的浮叶,一边微笑着问坐在对面的齐逊之。
“表面看来,是这样。”齐逊之饮了口茶,抬眼看她:“殿下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安平狡黠地一笑:“本宫尚且病着呢,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