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乎的。”
“为何?”
“一个人心怀太大,便只看得见家国天下,至于儿女情长,花前月下,自然都无法窥见了。”
刘绪心中酸意骤起:“可殿下明明是女子……”
“看吧,”齐逊之轻笑起来:“庆之,便是因为这点,殿下才疏远你了。你是不甘于人之下的好男儿,志在四方,殿下虽风流,却从不强人所难。”
刘绪心中大震,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她在乎的,不是他。能懂她的,亦不是他。
察觉到他神色间的异样,齐逊之叹了口气:“你也莫要想太多,愚兄知道这些,无非是因为过去多伴了殿下几年罢了,而如今……”他抬眸望着前方不远处的一摊血渍,说出的话近乎呢喃:“如今我也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