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提醒他,莫要卷入这些是非。”
“是非?”刘绪一愣,反应过来:“王爷您……究竟有何打算?”
“这般明显,你会看不出?”萧靖目光深沉地看了他一眼,走近几步,抬手按住他的肩膀:“庆之,可会继续帮本王?当然也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要站在本王这边就行。”
忽然直接的承认让刘绪忍不住有些心惊,脸色变了变,人也往后退开一步,避开了他搁在肩头的手。
萧靖皱眉:“怎么,难不成你也认为这国家该交到一个女子手中?还是说,你要为了那个风流公主弃了本王这个至交?”
刘绪浑身一震,摇了摇头:“庆之自然相信王爷有经天纬地之才,至于其它……”他抿了抿唇,停顿许久,却终究还是没有说完下面的话便转身大步离去,脚步急切。
萧靖没有阻止他,只微微勾了勾唇,而后转身,冲着假山唤了一声:“出来吧赵王,您来得可真巧。”
萧竛缓缓踱了出来,未说话便先叹了口气,一脸委屈:“蜀王,托您这个帮手的福,被安平捉住活口了。”
“哦?那可真是不妙了……”萧靖满脸忧虑,眼神中的光芒却晦暗不明。
※被捕的刺客几乎当晚就受到了审讯,主要审讯的当然是那位京兆尹家的长子。
起初他的口供是:其父早与西戎勾结,意图谋反,刺杀安平不成后,却反因其三弟的过失而导致了现在的惨境。他心中气愤难当,便逃匿回京寻机报复,恰好遇到准备入宫的齐逊之,认出他是当日与安平在一起的人,就抓了他以要挟。
安平看过供词之后命人传话给他,且不说这份口供漏洞百出,便是仅凭“谋反”二字就可以灭其九族了,让他考虑清楚。而后吩咐用重刑,直到逼出实话为止。
没两天第二份供词便送了过来,安平看过之后满意地笑了笑,将之叠好装在匣中,唤来圆喜:“将这匣子送去蜀王府给蜀王过目,顺便让他回份大礼。”
圆喜不解道:“什么大礼?”
安平笑得很阴险:“他的帅印。”
……齐逊之已在床上躺了两天,实在觉得憋闷,便叫随从推自己去花园里坐坐,哪知刚在亭中落座就见有客到了。
正是冬日傍晚,夕阳将隐,亭中时不时会窜入一阵凉风。他姿容优雅地掖了掖领口,笑着看向两人:“庆之,周小姐,真是贵客盈门啊。”
园中百木凋零,刘绪墨绿的袍子便越显夺目,脸上笑意更是暖若春风:“子都兄太客气了,我与周小姐恰好在门口遇到,便一起过来了,你身体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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