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抢了先,真是气结!我家逊之哪里不好了?不就是有个腿疾么?”
周贤达憋着笑道:“无渊,你家子都明明都在宫中过过夜了,还这般说,莫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话是这么说,但其实周贤达并不肯定,因为当日只是有人看到齐逊之一早出宫而已。
“嗨,别提了。”齐简郁闷道:“我也以为真的有什么,跑去问逊之,谁知只是帮殿下处理了一夜的政务,你说气人不气人?陛下不愿招了他,还让他劳心劳力,即使身为臣子,我也要有怨言了啊!”
刘珂胡乱摇了摇手:“你们别一人一句,我都听糊涂了,庆之那孩子分明是对陛下有意,怎么又扯上涟湘了?”
“陛下?”周贤达摊摊手:“你可知在青海国皇后娘娘还逼过陛下成亲,结果她借了西戎的幌子二话不说便跑回国了。看她那模样,分明对婚事半分念头也无,所以指望陛下的话,你还不如指望我家涟湘来的实际呢!”
刘珂闻言不禁发起了愁,他也注意到了,安平陛下似乎完全没有成亲之意,之前还风流一些,现在却成天专心政务,一副明君模样,竟连原先的轻佻也丢弃了。这本是好事,可是近日来儿子情绪不对也是事实,已经多日称病不朝不说,还不愿告诉他原因,怎么想都不对劲。
虽然希望儿子与陛下成就好事,但是刘珂那时是出于对陛下有个交代。实际上自从沾染上了安平,刘绪的情绪便一直处于起伏不定的状态,如今回头想想,当时追他回头,做得究竟是错是对呢?
想到这点,他不禁好奇地看向齐简:“无渊,你家子都是如何与陛下相处的?”
齐简抖了一下:“此事就更别提了,每次我都提醒他莫要与陛下争锋相对,陛下是害了他腿疾,可是终究是陛下啊。但这孩子顽固的很,最喜与陛下斗嘴,好在至今陛下未曾怪罪,不然十条命也不够砍的。”
刘珂又道:“那子都可有出现过魂不守舍,心绪不宁,茶饭不思,寝食难安之症?”
“当然没有!”齐简一口否认后与周贤达对视了一眼,齐齐一惊:“你家庆之这是病了啊!”
“哈?”
周贤达摇头道:“指望你这个榆木脑袋能懂也不太可能,这分明是相思病嘛。”
周贤达年轻时是三人中最为风流的,对这些小儿女心事最为熟悉不过。相比较而言,刘珂最为木讷,自然不及他想得透彻,闻言不禁焦急起来:“这般说来,可要如何是好?”
周贤达想了想,问道:“朝卿,庆之是从何时出现此症的?”
“嗯……大约正是涟湘那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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