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他的父王现有一宠姬夜妃,夜妃也育有一子,名萧录。虽然才十多岁的年纪,但是甚的萧乾宠爱,夜妃的娘家也是北朝一大族,其父也在朝为官。而萧胤的外祖家当年随着他父王南征北战,早已战死。夜妃恐怕时刻都在盘算着如何除去萧胤,而萧胤又何尝不是?
萧胤听了花著雨的话,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她面前,眯眼审视着眼前的女子。
血色斑驳的衣衫笼着她纤瘦的身子,发丝凌乱披散,脸上也溅了星星点点的血色。此时的她,就和他最初见到她是一样,很狼狈,很凄惨。
只是,她的一双清眸,却充满着坚定逼人的亮光。令人,不自觉地去相信她,追随她!
战争,是男人的事。可是,她一个女子,却能追随在赢疏邪身边,呆在花穆军中两年。而且,在战场上抚琴一曲,就能令南朝军士士气大增。
也或许,她真的能帮他也说不定!
“好!本殿下答应你,但是,你也要遵守自己的诺言!”他低头俯视着她,定定说道。
正文 第三十章 赢疏邪
梁州是一个古城,雄踞西疆已经几百年了。虽然说地处荒凉,人烟有些稀少,但是因地处边陲,城墙建的分外坚实雄厚。
花著雨抵达梁州时,已经是九日后的黄昏。
日沉了,梁州城上空的云,好似被一把野火烧着了,红的凄惨。骑驴的、挑担的、抬轿的人们,就在惨淡的夕阳余晖里向城内而去。
就在此时,一声锣响,四门巡守的号令已经下了,厚重的城门眼看就要关上了。
花著雨胯下的马儿嘶鸣一声,从半关的城门疾驰了进去,身后一阵吱呀呀沉重的门响,城门已经关了。她勒住缰绳,朝着城楼上守城的兵士将领望了望,她并不识得。
她一路策马,捡着偏僻的街巷熟门熟路地走着。眼前的一街一巷,于她都是走了上百回的,就是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转了几个小巷,眼前出现一处宅院。
门楞上大书两个字“忠义花府”,这四个字的匾额还是炎帝亲笔所书。门前,曾经的繁华再也不见,只余清冷和肃杀。朱红色的大门关闭的严严实实,上面贴着御制的封条。
花著雨掀开罩在脸上的纱帽,驻马凝望良久,才一拉缰绳策马离去。
城东的王孙巷,有一处酒肆,名“美人醉”。
这酒肆所酿的美酒,是整个梁州最香醇的,也是客人最多的。但是,自从去年冬天,这里就再也没有酿出好酒来,最主要的是,原本花容月貌的老板娘,如今总是一副愁眉不展的表情,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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