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对锦衣卫的事不闻不问,我看你的镇抚做到头了!我以为你早就回去当值了,没想到我转了一圈回来,你还在家休养着!”中年男人粗犷的声音,充满愤怒。
“如果此时鲁公公免去我的官职,最好不过了。”
“我不是说过吗,不许再我面前提那阉人!”
“呵,既然您这么看中南镇抚司镇抚,您自己去当吧,反正我干够了。”
话音刚落,映桥就听吧嗒一声,一个小牌子从是石缝间哒哒的落下来,正好掉在她脚前。她俯身一看,是个象牙做的腰牌,上面刻着锦衣卫南镇抚季文烨。
“给我捡回来!”那男人喊道。
映桥紧张,心里祈祷,不要捡,不要捡!
季文烨不说话。
“孽障,你便自生自灭罢!”
很快,映桥从缝隙中见一蓝袍的中年人大步流星的往园外走了。映桥靠着石壁,呼出一口气,只要四少爷也走掉,她就得救了。
但这时就听季文烨在亭子里道:“云映桥,把我的腰牌捡上来。”
“……”映桥恨不得挖个地洞藏起来,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
她拾起腰牌,吹净上面的土,愁眉苦脸的从假山的孔洞里爬出来。提心吊胆的仰头看,见季文烨扶着栏杆,居高临下的睥睨她,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朝她勾勾手指:“拿上来。”
她欲哭无泪,父亲的衰运传染给她了。
☆、第十章
映桥脚步沉重的登上亭子,暗呼倒霉。
“递上来。”
“是。”她小心翼翼的把腰牌呈上,等待盘问。
果然,他靠着栏杆,凝视她:“太太派你来偷听的?”
“不是,我根本不知道您和侯爷会在亭子里谈话。我在假山中乘凉,然后、然后您就出现了……”她又不能未卜先知。
季文烨冷笑道:“你不是故意的,为什么我总能碰到你?”
“也不能算是总是吧,这才第三次见面……况且离上一次都过去一个月了……”她小声辩解。
“敢顶嘴了。”他不紧不慢的道:“以为我不做锦衣卫了,就拿你没办法了?”
映桥使劲摇头:“我绝不敢有一丝一毫冒犯您的心,您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只有感激和敬畏。我真是无心走到这里来的,等我发觉,您和侯爷已在说话了。我吓坏了,什么都没听到,直到您喊我的名字,我才回过神来。”
“你原本打算做什么?”季文烨道:“你攥着口袋里装的什么?”
“……鹌鹑。”她可怜兮兮的道:“……准备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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