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借口。父亲走后,映桥在厨房摸黑等着水开,但烧水很慢,父亲迟迟不回。她记得被‘抛弃’在屋内的主人。便开碗柜端了炒栗子出来给他送去。
季文烨端坐在椅子上,见她回来,嘴角挂着一丝笑容,由于目光冷淡,显得这份笑容,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映桥心想,算了,那戒指和西洋珠您留着吧,我爹已经会赚钱了,再熬一年,咱们主仆就拜拜了。
她不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方才她和父亲的谈话,已经悉数被季文烨的随从哨探转述了。季文烨已经她爹是在醉月阁替人填词赚钱了,他倒有几分佩服云成源了,读书人能放□段去做这种活计,毕竟是少数。
“水还要等一会才能开,您先吃炒栗子吧。”
“剥吧。”他吩咐道。
映桥便站在桌前低头给她剥栗子,他侧目看她,见她肌肤赛雪,长长的睫毛垂着,粉嘟嘟的嘴唇微微翘着,极是可爱。他昨夜还吻过她的双唇,也不知下次再吻到是什么时候。
“云映桥,你父亲倒是疼爱你,这是你的幸运之处。”季文烨道:“可惜,你父亲摊上你这么一个心大的女儿,我看他还是别指望你以后能孝顺他了。”
怎么了?突然指责她是不孝女。她道:“我现在的确给父亲添了大麻烦了,但等我赎身后,一定加倍报答父亲的养育之恩。”
“你突然有信心提起出身的事了,难道你爹想到赚钱的办法了?”他轻描淡写的道:“你可是有日子没敢提赎身这茬了,冷不防信誓旦旦的说会赎身,必然是你爹给你吃了定心丸。”
哎呀我的神呐,这也太可怕了!说的越多泄露的信息越多,但她也不能不说话。她稳定了下心神,嘿嘿笑道:“没啊,就是见到我爹之后,突然对生活有信心了。”
“敢情迄今为止,你在我身边都不想继续过日子了?”
“您别抠字眼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季文烨展了展眉头,语气平淡的道:“我说你不孝顺,自然有我的道理。我问你,你发没发现你爹走路有点瘸?如果他是瘸子,当我没说。”
“……”她怔住,现在快入夜了,天黑看不清东西,她真的没注意:“有吗?”
“另外,你爹的眉骨处又红又肿,好像被人打过。”季文烨说着,手指划过他的手背:“而且他手背处有擦伤,我不知道是不是被人踩的,但我看很像。所以,如果你爹赚了钱,你最好关心关心他做的是什么行当。京城这么大,死个外乡人,会有人在乎吗?”
他一番话,说的映桥浑身发冷,她没心思剥栗子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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