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叔在广川。你记下你齐叔电话。”
唐振东记下了齐仁达电话。然后跟进了病房。起码得跟钟馥莉说一声。不过看钟庆后跟钟馥莉有说有笑。浓浓的父女情。唐振东也有些深受感染。他站在旁边一直沒说话。
大概是看唐振东等在一边的时间太长了。钟馥莉起身说道。“爸。你早点休息吧。正好趁着这几天养养身子。别这么累。”
“累什么累。我很好。我准备明天就出院。赶紧工作。公司的事情太多。”
“爸。别为了工作累坏了身子。”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你有事赶紧走吧。”
钟庆后挥手让钟馥莉赶紧走。钟馥莉动动嘴唇。终于什么也沒说。她知道父亲倔强的性格。一旦认定的事情很难说动他。
出了病房大门。钟馥莉叹了口气。“我爸就是这样。固执的很。”
“大抵成功的人都是这样吧。如果是个随波逐流的人。恐怕也很难取得什么成就。”
“哎。凶手刚查出來。我在纠结是否告诉爸爸。”就在今天上午。警察局给钟馥莉打电话。说是砍伤钟庆后的凶手找到了。凶手是个曾经在哇哈哈集团求职失败的中年人。他把求职失败的原因归结于钟庆后本身。而不怪罪自己的能力不够。
“你纠结的是什么呢。”
“告诉我爸。恐怕他会伤心。以他对企业这么的兢兢业业。对员工的亲如兄弟。还是有人会不满意。对企业用工的把握很严。也总有人希望对自己网开一面。”
“人性都是如此。人人恨不得都是最人马列主义。对己自由主义。”
“哎。那我到底是告诉不告诉呢。”钟馥莉坐在车上叹了口气。
“告诉吧。钟总是当事人。是最有权知道真相的人。而且知道了真相。还可以让钟总提高警惕。避免这情况的再次发生。”
“嗯。好。听你的。”钟馥莉就像是听话的小媳妇一样。
唐振东打着火。正准备跟钟馥莉说自己请假的事。这段时间。他经常请假。比公司是自己开的还随便。
还沒等唐振东张口。钟馥莉就先开口了。“我爸就是工作狂。手还沒好。就着急开始工作。他现在手筋的恢复还不到原來的十分之一。就想工作了。哎。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这事。我可沒法直说。”
“你沒法说。其实钟总早就知道了。”
“你为什么这么说。”
“钟总是个做事十分仔细认真的人。他会不找医生了解自己的病情吗。以钟总的敏锐观察力。医生有什么能瞒得过他吗。”
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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